“額...”
楊九天咳了咳,“大叔,我的意思是說,你可曾見過丁琳?或者說,這把純金劍鞘,跟丁琳是否有著什麼特別的聯係?”
“哼,這關你什麼事!”
樵夫似乎很不耐煩。
“我...”
楊九天還想說些什麼。
而正是此刻,那個剛剛去了後院的鐵匠,突然拿著那把純金劍鞘,大步走了出來。
看到楊九天和妙玉的時候,吃驚道:
“你們怎麼還沒走。”
楊九天抱著顏凝玉,也不便行禮,隻能微微點點頭,道:
“實在抱歉,我們來此,真的是有要事,我想知道,鐵匠大哥是否見過丁家軍的主帥,丁琳,丁大將軍。”
“當然見過。”
鐵匠一邊把劍鞘遞給樵夫,一邊說道:
“難道你們不知道,丁將軍之前在附近的軍事學院裏做教官,就是今天中午的時候,才剛剛離開這裏的。”
“嗯。”
楊九天已經有些無語。
似乎,自從跟顏凝玉靠近以後,這腦力也變得遲鈍了。
“好吧...那麼,樵夫大叔手裏的純金劍鞘,真的跟丁將軍沒有絲毫關係?”
“能有什麼關係?”
鐵匠一臉冰冷。
樵夫也倏然轉身離開。
楊九天和妙玉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身。
妙玉輕語說道:“不太對勁。”
楊九天也點點頭,“的確不在對勁,可是,到底是哪兒不對呢。”
妙玉道:“之前鐵匠分明說過,隻要我們有足夠的本事...”
“難道,是用搶的?”
楊九天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又立時打消。畢竟,那個五十歲的樵夫,的確是一個內力深厚的家夥。以楊九天目前的能力,實在無法輕易取勝。
難不成,為了一把區區的純金劍鞘,還得動用妙玉那得之不易的連發狀態的帝殺咒?
“不太可能。”
妙玉也無法給出答案。
也正是此間,一直在妙玉口袋裏悠哉悠哉地看戲的風明,突然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蠢貨,這都看不出來?還不快跟上那個樵夫?”
“跟上他?”
楊九天的確覺得自己突然變笨了,“沒錯,是要跟上他才對。”
“唉!”
風明又一次歎息,道:
“親,你知道怎麼跟麼?”
“這還用說?”
楊九天抱著顏凝玉,腳步依然可以輕得令人難以察覺。
妙玉的腳步更是輕得恐怕連螞蟻都踩不死。
那樵夫拿著純金劍鞘,招搖過市,也絲毫沒有避諱。
住在青玉湖北山的人也算不上太多,街上的行人稀稀落落,大家的焦點都在樵夫手裏的純金劍鞘之上。
有人議論道:“你們看,老張手裏的那東西,是不是真的金子?”
“依我看,那絕對不是真的金子,老張那麼窮,一輩子除了喝酒,什麼本事都沒有,絕對不是真的。”
“也是,他那種人,恐怕十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
.....
大家的言論更加引起楊九天的懷疑,“看來,這老張很可能隻是幫人做事而已。”
“主人所言極是。”
妙玉也同樣如此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