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時間是不是已經可以進去了?”
那銀甲衛兵聞言,卻是仍然沒有要理會楊九天的意思。
此刻,楊九天真的有些怒了。
雖然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泰山崩於前,也同樣會麵不改色的人。但在這種時候,所要麵臨的事情,可是他們全隊性命攸關的大事。不僅如此,還可能關係到萬界的安危。
他不得已也顯得有些急躁,上前一步,抓住那銀甲兵衛的衣襟,怒斥道:
“怎麼,你是聾了麼,難道你聽不見我在跟你說話?”
向來謹慎的楊九天,也在這種時候大失方寸。
這令楊九天的部下,德誌感到極為意外,在修肯的耳邊小聲說道:
“誒,你說,老大會不會揍那家夥一頓。”
修肯聞言,似乎並無心思去像這種事情,隻是淡淡一笑,“你還是想想我們一會兒該怎麼應付吧。”
德誌聞言,卻是更為淡定,重重捏了捏拳頭,自信地說道:
“其實你們也不必那麼緊張,山人我自有妙計。”
大家都很少看到德誌有這麼自信的時刻,每個人的心裏,都充滿了好奇。
羅森率先問道:“德誌,你這家夥,總是藏得那麼深,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特別的細節?”
德誌聞言,在每個人好奇的臉上,得意地掃視一眼,卻是並未作答。從大家的身邊走開,徑直來到了楊九天的身後,輕輕拉住楊九天的胳膊,將楊九天拉到一旁。
他們之間,又有了很長一陣私密的對話。
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到底說了些什麼。
但從楊九天的臉色來看,他似乎變得輕鬆了許多。
實在有些等不及了的羅森,將這一係列神秘的景象在腦中過濾一遍,終究還是忍不住,衝到楊九天和德誌中間,將他們兩人用力地分開,並重重抓住兩人的肩膀,道:
“怎麼,看起來,你們之間的秘密是越來越多了嘛。好像,還不願意跟我們大家夥一起分享。難不成,又再謀劃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羅森的方形臉上,帶著一臉的壞笑。
楊九天聞言,迅速地羅森的身邊閃開,回身,一拳頭打在羅森的左胸口,道:
“你這家夥,難道你大哥沒教過你,不該聽的別聽,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麼。”
羅森挨了打,而且這一拳還不輕。一手捂住胸口,無奈道:
“唉,算了,我哥的確教過我什麼是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聞,非禮莫問...”說了一大堆,還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咯,這就是下場!”
語罷,羅森灰溜溜地退到了羅覺的身邊。
羅覺見弟弟被楊九天打了一拳,也隻是聳肩一笑,並未多言。
修肯送來嘲笑,“羅森啊羅森,你這小子,怎麼就是不知道長點記性呢。”
言語之間,修肯還意味深遠地搖了搖頭。
這些行為看似有些粗暴,但也正體現出了他們五個兄弟之間,非凡的情誼。
刁勝利看在眼裏,卻是豔羨不已。刁若晴則反之,極為厭惡地看了一眼楊九天,道:
“這人看起來倒是斯文,其實骨子裏怕是壞得錐心刺骨。這種人,真的是不可教也!”
語罷,刁若晴還將刁勝利拉到一旁,與他們五個人刻意保持了一些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