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小夜路並不排斥這個身份,反而呀呀的興奮起來。‘不對,不對。。’夜問把手裏玩笑死的旗子扔掉,坐下習慣性的掏口袋。‘鍾鼎??’夜問竟然從口袋
裏掏出一包鍾鼎煙,而且是綠鍾鼎。這種眼是安徽阜陽很有名氣的眼,在夜問那個時候綠鍾鼎兩塊五一包,但味道極好。可
惜的是,這種煙隻出了一年左右就沒了,之後被五塊的紅鍾鼎取代了。在最後貌似鍾鼎煙就少得多了。記得抽臉鍾鼎應該是自己十五的時候,但事實上夜問現在已經二十了、‘莫非自己回到五年前的時候了??’夜問滿臉是汗;‘我擦,十五歲當爹,還是一個快兩歲的爹,這不是太不
符合常理了?’‘要是別人的話時異常,但你的話,沒什麼奇怪的。’黃三問以為夜問在和他說話回答道。‘啊?哥們這麼被你看得起嗎?’夜問嘴角 歪笑起來。‘這點我
承認。’黃三問認真道;‘你們茅山的秘法太多了 ,像你這樣用自己的血肉施以秘法造出這樣的一個小號的自己,的確讓人不得不佩服。’然後又搖搖頭;‘隻是這樣
太胡來了,現在好了,這小家夥有自己的意識,等於你的孩子,不過值得安慰的是,他和你完全不一樣。’‘灑家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夜問似乎明白了小夜路在這
個時候的身份了。但為什麼會這樣?夜問想了想,決定直接去找來喜和振振,也許見了麵,可能有什麼發現。
從這個潁河公園道來喜家鼓樓後街也就十多分鍾的路程。一路上夜問托著小夜路左右打看這周圍的幻境,接道仍是記憶裏那個
有些破亂的接道,電視還都是彩電,連個液晶純平都沒有,中間還路過一個以前常去的大型遊戲廳。來喜自己的一棟房子在後街的四樓,望著這個房屋
,夜問的心裏又一次感受到了不協調。強烈的不協調感。樓道仍是壞了燈,髒亂的牆壁。‘砰砰!’站在門口,夜問呼口氣對著來喜家的防盜門猛的砸去。半響之
後,從門裏麵傳來問聲。‘開門,是我!’夜問覺得聲音有些熟悉,但卻記得不起是來喜家裏那個。
門開了,一個大概五十左右的半大老頭看著夜問沙啞的問;‘找誰你?’‘找來喜。’夜問望著眼前這個五十多的胖子,卻怎麼也尋不到他的記憶,來喜家的人
,夜問基本上沒有一個不認識。‘找來喜?’胖老頭臉色一變,望著夜問眼睛不停的轉動,表情也不時的巨變,最後望著夜問的臉緊張道;‘你。。你是誰?’‘我?我
是夜問!’夜問不解的道;‘你是誰啊?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我??我??’中年呼的一下把們全部拉開,上前一下子抱住夜問嚎聲大叫;‘夜問!夜問啊
!!你終於回來了!!我是來喜,我是來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