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這家夥不會跟著我們來的吧!’夜問不曉得為什麼,打心裏對這個女孩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甭管他了,就他那點能力,還不夠我們看的。’
白路應聲道;‘我隻是奇怪我們幾個怎麼會在車站睡著。’‘對啊。’經白路這麼一說,夜問才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己的警覺性一直很強,但在亂糟糟的
火車站竟然要被月痕掐醒。而白路這家夥多年在江湖上滾動,警惕性自然更強。月很久不用說了,這個可是鬼中的鬼皇啊,睡覺這個概念對他來說,基本
上是不存在的。但偏偏這麼個三人組,居然全部睡的那麼死!‘你的意思是和她有關係??’夜問望著女孩慢慢走向另一節車廂的背影。‘很難確定,但
是還是多注意點,別陰溝裏翻船了。’白路拍拍夜問的肩膀道;‘我的力量還沒有恢複多少,你多注意點,保不齊在這群人中,還有大能在。’
列車開得很慢,開始的時候,夜問還有心思欣賞窗外異國風景,可幾個小時的時間,外麵處了亂糟糟的雜草樹木和偶爾出現的幾件破爛的木房子,別的什
麼都沒有的時候,夜問又是一頓抱怨。看著白路正和幾個年輕的越南青年,比劃著手勢交流,玩的不亦樂乎。夜問決定站起來走動下,順便看看兵哥哥的
情況。由於車廂的座位僅有一邊,所以走道顯得比較空曠,加上這個時候火車上的人已經下去了不少,整個車廂的人大多又圍在白路附近,夜問很輕鬆來
到另一節車廂入口。與夜問那節車廂相似的是,車廂裏麵的人隻有十多個,而且大多是老人。那位兵哥正依靠在最前排的窗口邊。盡管他保持著瞌睡的姿
勢,但在夜問走近的那顆,卻立刻警覺的睜開眼,望著夜問,微微思量一下後,又慢慢的閉上眼。顯然他認出了夜問同自己是偷渡過來的那些人的一員。
看到兵哥還在,夜問稍微鬆口氣,整的有點擔心這家夥會在半路下車。微微定下心,夜問開始有意無意的往前走去,眼光不停地尋覓著。但是讓夜問失望
的是,直到走到最前端的那節車廂,夜問都沒有發現那個連衣裙的女孩。‘看來隻是個巧合。’夜問自語了聲,轉身回去。在夜問離開不久,那節車廂角
落的椅子上,一個身影緩緩出現,雖然樣子有些狼狽,嘴角還殘留一絲血跡,但仍舊很清晰的認出,這個人就是夜問尋找的連衣裙女孩。
淩晨三點,車廂上出來陣陣烏拉掛機的語言,同白路聊天聊了很久的越南仔示意,越池到了。跟著人流緩緩下車,道出車站。一直不出聲的月痕不由的皺
眉頭;‘這是車站嗎?’‘這。。應該是吧。。。’望著麵前破爛的大屋子,夜問嘴角抽動道、原以為老街火車站已經夠寒顫的了,但想不到越池這裏的
火車站,更不堪入目。這哪裏是火車站,明擺著就一個大點的院子,到處都是破爛和晾著的衣服,幾個小爐子還在煮著粥。這個情景讓夜問回想起了小時
候去那種老式澡堂子的感覺。
淩晨三點,對於月痕來說,是個不錯的時間。但對於正常人來說,就有些太那個啥了。出了車站隻有幾輛破爛車等候拉人,其他的都是接人的,兩個小賣
部都沒有。三人算是舉目無親了。看著火車站外一片荒山野嶺,夜問真是懷疑自己是不是下錯站了。但轉眼看見兵哥正往外悄悄的走動,夜問決定還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