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不會是詛咒他吧?什麼人能將他放倒?’吞天似乎很著急的想表達自己,但又不知如何表達;‘嘶!!’放佛聚集了很大的力氣,吞天遊到夜問身上,對著他的脖子咬去。‘我擦!你想造反啊!’夜問正要將吞天撥開,卻發現吞天並沒有咬下去,而是又在焦急的叫。‘這個地方你也知道被你咬過啊!’夜問沒好氣的道;‘那次你咬灑家,這帳還沒有算。。。咦?’夜問恍然道;‘你說慈雲?他把白路??’‘嘶!’吞天釋懷的趴在夜問身上,吐了口氣。
社會是一個巨大的碾碎機,而時間便是便是那永不停歇的齒輪,多少個年輕火熱的心被粉碎的屍骨無存。經常聽到的是無數的歎息與惆悵,永遠遮不住的是絕望醞釀的一出出悲劇。
正常點的人去傷害別人而使得自己得到一定意義的解放,不正常的人,總是半夜起床,跑到廁所,對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陰險的笑。同時還對自己比劃著凶狠的摸樣,以此來掩蓋和偽裝靈魂的彷徨。
白路是一個表麵上很正常的人,有著很多輝煌的經曆,偶爾間透露出那絲惆悵,總是讓身邊的女孩子們對他神秘的氣息向往,男孩子們也會莫名的被他所渲染,盡管白路長的並不帥,甚至可以說有點醜。
斷眉,三角眼,塌鼻子就那張嘴稍微好看點,可惜嘴角上一道刀疤卻讓人有點不敢直視。但就這樣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卻不厭惡。隻是因為白露身上總是有種神秘的氣質,讓他顯得異常有著獨特魅力。可是任誰也想不到,白路有著正常人一樣的苦惱,也有著不可告人汙點與不堪回首的往事。白路放棄外麵的欲望社會,背著包裹連續出入深山老林或者恐怖靈異的地方尋找刺激。
夜已經冷了,窗外的雪異常的讓人壓抑,莫名的火熱和煩躁讓白路眉頭緊皺。‘噠!噠!’空擋的走廊裏響起白路沉重的腳步。這是一棟被廢棄的複式小樓,一樓空蕩蕩的且被灰塵布滿,唯有二樓主臥還算不錯,令白路欣喜的是還有張全新的雙人床。盡管沒有被褥,但對於現在的白路來說,沒有比這更奢侈的感覺了。唯一遺憾的是廁所在二樓的另外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