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問仔細檢查了這柄傘,僅僅感受到上麵殘留了一絲怨氣,別的隻能感覺傘比較特別,但卻說不出特別之處在哪裏。的幾人分析,傘的問題應該與製造場地有關,而生產傘的地方卻在四川的一個山區的山坳裏。
幾人商議半天的結果就是去生產地查查情況,但要從京城趕往目的地僅僅火車就要四十個鍾頭,中間還要換汽車,牛車,最後還要徒步翻山。這種麻煩事是夜問最排斥,本來是死活不接受的,眼看著黃三問就要妥協,哪曉得一個莫名的噴嚏被逼的接受。
‘明天我帶著吞天去一趟,晶晶它們就靠你們了。’夜問長歎一聲,將雨傘夾在腋下無奈道;‘權當是旅遊吧。’‘要不要我陪你呀。’振振笑嘻嘻道;‘聽說酆都挺不錯的,反正公費報銷,去玩玩唄。’‘想的美你。’雪兒癟癟嘴;‘田院長可隻給夜問一個人特權,學校來去自由。再說,你去了黃三問可能給你報銷嘛?’‘憑啥夜問有這麼逆天的特權?老太婆莫非。。。’振振斜著眼上下打量著夜問。‘哎,人長的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夜問風-騷的順了順頭發;‘我恨我帥。’‘又來了你!’雪兒拉了拉夜問的衣服道;‘你一個人行嗎?這傘真的沒問題嗎?’
夜問沉吟一下道;‘我有預感,這次一定是一個特別的經曆,
’說完,吧手伸進振振的口袋掏出電話道;‘有個家夥一定很感興趣,嘿嘿。。。’
天色微微亮,王軍就開車和黃三問來到夜問的小院。‘咦?
老頭你也去?’夜問拎著同樣目瞪口呆的吞天驚奇道;‘我是不是還沒有睡醒啊?’‘絕對睡醒了。’黃三問猥瑣的笑道;‘王軍不知道你家在哪裏,我隻是帶路的,一會回去還要睡個回籠覺。’‘我就說嘛。’夜問鄙視的看了眼黃三問;‘幾點的車啊。’‘早上八點。’王軍急忙上前道;‘從北京開往的K508次列車,每天早晚八點各一班。’‘沒有特快的嗎?這也太遭罪了。’‘本來打算訂機票的,隻是。。。’王軍看了眼黃三問道;‘聽說你。。。’
‘是!我承認!’夜問臉上一黑叫道;‘我是不相信鐵皮飛上天會安全,行不?’然後瞪著黃三問道;‘你個死老頭!是不是讓所有人知道我不敢坐飛機你才開心?’‘額?那個,不是說你暈機嗎?’王軍輕輕問道。‘誒!!。。’
晨曦,生命的新始。夜問悄悄的背著行囊,輕輕的漫步在通往列車的路上。幸福的晨光撒在三三兩兩的青春臉上,微風拂摸著腿色枝葉,似乎傾訴著,安慰著,這個生命的結束,等待的是----下個生命的開始。朝陽引領著於夜問的步伐走向車站,直到夜問收起思慮才發現已經站在月台上。這個離別的月台對他來說,也許不僅僅是對人離別,更多的也許是對人生的離別吧。列車永無止休的奔跑的生命線上,單調而有規律的活著。也許這是很多人渴望無可及吧,夜問是這麼想的------因為他就是渴望其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