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跟華悠天在河邊釣魚,說是今晚給冰瓷加菜調養身子,秋橙陪著冰瓷在洞外的蕩秋千,推推拉拉,冰瓷好久沒有這樣開心了。
“不知道宮裏的茗雅她們怎麼樣了,冰瓷要快點好起來,大家都盼著你回來。”秋橙坐在冰瓷的另一側,摸摸冰瓷蒼白的臉,這老頭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吝嗇,每天都青菜小粥,冰瓷本來就很瘦了,在這樣下去豈不成竹竿了。
“我也很想念她們呀!不知道農蔭會不會太狠了,若是被逼急了,後宮那些娘娘會造反的,最好不要管太嚴了,小慈很愛哭,沒有我在身邊,說不定現在都成了紅眼兔子了。”冰瓷身體才剛好,說話輕緩,咬字費勁,說完後氣有點不順,要歇好久才能再說話。
“你好像把茗雅給忘了吧!”秋橙從話裏聽出端倪。
“她呀應該是最早嫁的了,不是嗎?”冰瓷笑笑的反問。
“有沒有你不知道的,以後不敢在你麵前說話了。”秋橙小聲說話,冰瓷隻是笑笑。
天色晚了,老人跟華悠天回來了,兩個人不知在聊啥,華悠天一臉無奈,看到冰瓷,露出笑臉。
“怎麼出來了?外麵風大。”冰瓷已被秋橙扶到輪椅上坐著,因為病還有殘渣沒有醫好,需要輪椅來支撐自己,秋橙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整天待在洞裏有點悶,吹吹風,心裏也舒暢。”冰瓷自己推著輪椅前進,後麵的老人提著魚簍到洞內找秋橙。
“嗯,也不能吹太久,你的病好不容易有起色,可別接著又犯病了。”華悠天真的是一位好哥哥,不知道某人為什麼不認呢?
“你什麼時候才把真相告訴農蔭呢?”冰瓷有意無意地問。
“什麼真相?”華悠天糊塗了。
“跟我裝?農蔭是你的親妹妹吧!你什麼時候告訴她真相呢?”冰瓷趁華悠天蹲下來的時候,順手捏捏他的臉頰。
“你……怎麼知道的?你知道多少?連宇雲我都沒有透露,你從哪聽來的?”華悠天跌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冰瓷。
“有那麼詫異嗎?我知道的夠多了,現在你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怎麼跟農蔭講你是她哥哥的事呢?”冰瓷好笑地望著華悠天,好像他問非常幼稚的問題,兩個字:廢話。
“為什麼不詫異?冰瓷以後不敢在你麵前晃悠了,太可怕了。”華悠天從地上爬起來,拍拍灰塵,裝模作樣往後退幾步。
“別被她嚇到了,她也知道不多,不過給你下套,你就承認了,太讓師傅失望了。”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坐在洞口,手裏的扇子一下沒一下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