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武的本性其實就是幹脆果斷膽大凶狠的,要說拚命,如果真是拚命的話,不知道有多凶殘,七歲那年,被一隻大狼狗撲倒在地,危急時刻操起十塊就往那狗的眼睛砸,被砸的頭破血流,最後一個狗頭幾乎被砸成了肉末·······這莫名其妙就被偷襲,郝武也是怒了,操起鐵床猛砸,但那黑影的速度真不是蓋的,如同鬼魅,總是差那麼點就砸中。
要說他是鬼魅嘛又是使用刀劍,並且郝武也沒看到陰氣。
但是這下郝武占了上風就不怕他了,看了看後麵一堵牆,郝武嘴角暗中勾出一抹陰笑,手中的鐵床砸的更猛了,相反的是那黑影速度沒之前那麼快了,看來是體力不支。
就到牆壁,那人顧著躲避忘記了後麵的距離,意識到中計時太晚了。
郝武網上砸下去,他想躲開,郝武這一下卻沒發多大力,是個虛招,迅速的收回,與腰齊高橫麵撞了上去。
一下子就中了,那人丟掉手中的刀,雙手抓住鐵床的橫麵,上半身痛苦的抖著,嘴角益出絲絲鮮血。
郝武也看清了,這是一個年輕女子,一套輕薄黑色衣服,扣著帽子,黑色的衣服襯托出臉色的雪白,長相簡直就是花容月貌,但是此時略帶蒼白,在厚重的鐵床撞擊下,呼吸困難。
這也就是四五秒鍾的時間,她也看清了郝武,郝武卻沒有猶豫,收過鐵床然後猛地揚起向準了她的腦袋砸下去。
郝武明白了天靈子為何會叫他去自己捕捉動物殺吃了,殺的生物多了,見多了血,慢慢的就對生死看淡了,對敵人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慢著!”她虛弱的叫了一聲,郝武愣了一下,鐵床就差那麼點砸了她。
“說!”郝武毫無感情的清脆吐出一個字,就像一個機器一樣。
“你是這個樓裏麵的人?”女子問道。
郝武一聽這話的口氣,感覺不對,如果這女子和這棟樓裏麵的人是一路的那她不會這麼問,或許有誤會,答道:“不是!”
果然,那女的一聽雙眼一亮:“不好意思,是我魯莽了,我是正道中人,獵鬼門的!”
人在江湖,豈會聽人三言兩句忽悠“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郝武故意試探的問。
那女的左手按住肚子,右手抬起,一抹肩上的衣服,潔白光滑的肩上露出了一個火一樣的圖案:“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
郝武哪認識什麼獵鬼門的標誌,但女子也不知道郝武認不認識,露出來就說明是真的,郝武放下手中的床,算是相信了。
“你還不過來扶我一下?”女子嬌弱的說道。
郝武瞟了一眼她,嘴角滲出絲絲血跡,臉色蒼白,而且腹部受了那麼強烈的撞擊,受了重傷是不假的。
也不說憐香惜玉,於情於理也要過去幫一把,畢竟郝武隻是剛毅和狠了點,心腸還不壞。
第一次和女人接觸,郝武不知道該怎麼扶,有一點點慌了,那女的看到郝武這樣有些想笑,奈何肚子太疼,倒也開放,手一搭就搭在郝武肩上,雖然郝武比她高出半個頭,但也不影響。
郝武摟住她的腰,軟綿綿的,經過剛才的運動,女子身上的香汗連帶香水散發出,陣陣撲鼻,還好郝武定力不錯,但作為一個強壯的男人,生理方麵的反應可是避免不了的,悲哀了,剛從山裏會來,叉叉褲都沒穿。
還好距離鐵床不遠,幾秒鍾就把她扶做上去了,或許是男人對女人的一種特殊感情吧,郝武拿出了一顆丹藥給女子。
丹藥金光色的,是臨走前天靈子給郝武的,總共也就七顆,天靈子強調多次道非生命危險不吃,可見此藥的珍貴程度。
女子見到這丹藥頓時眼睛就直了,眼珠子睜老大老大的,似乎剛受的傷都忘記了,不敢相信的說道:“這就是黃龍丹?”
郝武也不知道這藥的名字,但是看她的表情正好吻合藥的珍貴程度,應該就是她說的這個名字了,答道:“是的!”
”給我的?“女子不敢相信的問道。
郝武見她這模樣,忽然感覺女人真是可愛,確定的說道:”對,就是給你的,算是賠償吧!“那女的當即用看男神的眼神看了郝武足足五秒鍾,郝武哪受過這種待遇,頓時把頭別開,轉移話題:“如何稱呼?”
“我叫老四!”
“啊?居然有女人搞這種名字?”郝武也是汗了一把。
“你呢?”老四接著問郝武。
“郝武!”
“好汙?”老四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