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蟒摔下了馬,一開始還不敢相信也不甘心,站起來想繼續打,但是身子一動,卻發現劇痛襲來,全身經脈猶如斷裂般讓他駭然望向馬背上的男人,徹底打消了繼續作戰的念頭。
這個人底隱藏了多少實力!江湖傳聞不過他真實實力的百分之一!
類國士兵震在驚過後全都舉拳呐喊,搖旗吹角,士氣好不高漲。
布魯德內心也是一陣震驚,沒想到風懌清年紀輕輕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竟然一招之內把他的一員大將輕鬆擊敗。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此刻類軍士氣高漲,反觀黑子軍,卻已然有人動搖,風懌清的這一出手,起碼讓幾千黑子軍瞬間失去了戰鬥的信念!
“好你個風懌清,竟然使暗招!”布魯德突然高聲大喊,“讓老子來替你爹教訓教訓你!”
兩軍一時間都不明白布魯德的話,正琢磨之時布魯德就騎馬奔向了風懌清。
“父王!”布魯單烈想要阻止他爹,但為時已晚!
隻見布魯德揮著大刀向風懌清砍去,風懌清輕點馬背整個人向上飛起,脫離了戰馬,大刀從人和馬中間揮過。
吃了一空,布魯德刀鋒一轉向上再次朝風懌清揮去,趁著風懌清躲避之時,整個人也使用輕功站在了馬背上。
兩人瞬間的對峙,同時出掌,兩股渾厚的內力蓬勃而出,正麵對撞,但布魯德的內力還是遜了幾分,整個人被逼著硬生生往後退了百來米,撞倒了一片黑子軍。
布魯德捂著胸口穩住下盤才不至於倒下,卻是“噗”的一聲,一口鮮血混著幾顆牙齒吐了出來。
“父王!”布魯單烈大喊了一聲,望著風懌清雙眼通紅,恨不得將風懌清千刀萬剮,卻是不敢貿然上前。
“投降,不殺!不俘!不戰!”風懌清正眼都不瞧布魯父子一眼,對著八萬黑子軍輕啟薄唇,豐厚的內力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得一清二楚。
“投降,不殺!不俘!不戰!”
“投降,不殺!不俘!不戰!”
所有類軍齊聲高喊,埋伏在兩邊山丘的兩萬弓箭手也全都站了起來,齊刷刷的對著黑子軍拉滿弓身。
黑子軍根本沒想到兩邊竟然還有這麼多的類軍埋伏著,一時之間陣營中人聲驟起,瞬間充滿恐懼和遲疑。
五年的潛伏,足以磨練一個人的意誌,也足以摧垮一個人的鬥誌。
身在異鄉,他們中自然有人渴望天倫之樂,渴望盛世太平,但也有人把嗜血的快樂的和扭曲的英雄主義化為隱忍的動力等待這一天。
兩個極端的分化,讓一部分黑子軍在遲疑過後接二連三的扔下了武器,而另一部分人則更加握緊了手裏的武器,隻待一聲令下。
“混蛋!誰敢投降格殺勿論!”布魯單烈氣急敗壞,抽出手裏的劍一連殺了旁邊幾個扔了武器的士兵,黑子軍的氣氛愈加凝重。
“所有人做好撤退準備,去和邊關的十五萬大軍彙合!”布魯單烈舉起手裏的劍,高聲喊道。
布魯德這是也拚著一口氣上了戰馬,跟布魯單烈揚起馬鞭往重陽林裏跑。身後的黑子軍一半跟了上去,還有一半則是丟了武器留在原地。
跟著布魯德肯定是一死,倒不如賭一把。
“皇上,張得勝從南邊調來的十萬兵力已在重陽林外等候,我們不必追。”風懌清回頭對小皇帝道,“對他們說幾句吧。”
“他們”指的是投降的黑子軍,小皇帝點點頭,驅馬上前。
“聽著,在場的所有黑子軍們,雖然你們選擇了投降,但是,這不意味你們是俘虜!是逃兵!在朕的眼裏,你們的選擇是對的,明智的!類國也將言而有信,不會殺你們,更不會囚禁你們,反而會把你們安全的送回到黑子國。”
“你們作為潛伏兵在類國埋伏了好幾年,但同樣的,你們也在類國的土地上生活了好幾年,我不相信沒有一個人對類國的土地沒有一點的感情。”
“所以,如果你們喜歡類國,就永遠不要用掠奪的方式傷害她,類國的大門也將永遠為你們敞開,隨時歡迎心無城府的朋友前來做客。”
“眹已收到消息,你們的國家正處於改朝換代的重要時期。布魯德荒淫無道,自然會出現有誌之士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