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砰——啪砰。”葉良凱看著被幾名黑衣大漢硬森森折斷破壞的婚床,拳頭握緊。他抬頭看向用不屑和恨意的眼神看著他的餘珊,整個人被鎮住,最後鬆開拳頭。
“珊珊,何必把事情做的如此決絕。”一位老者的聲音在房裏響起,人慢慢出現在車燈照明的區域內。
“哼!老頭子你還是管管你的老婆子,她心疼這些家電化為渣渣暈死了,當然真的死了,我會恭喜你的,因為你解脫了。你若有點良知以後就善待那個孩子。現在的你在我麵前硬氣不起來。我們走。”餘珊對葉盛泰的感覺說不清楚。他明明醫術了得,是溪水村整個村的村民敬戴之人,偏偏對他老婆言聽計從,軟弱的很。
“轟隆隆……轟隆隆。”餘珊坐上越野離開她待了快三個月的溪水村,她想她永遠不會在踏上這裏了。世間沒有先知,歲月又特別喜歡讓人回憶過去,每每想起這些猶如千刀萬剮之痛,那時想回來看看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就說這阿凱不好好讀書搞早婚,城裏人我就說不靠譜。”村裏人也沒有走近葉家,在不遠處駐留議論。
“那女的嫁來讓村裏多少人眼紅,那翠英婆天天在我們麵前炫耀她家洗衣機、冰箱,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看她炫耀什麼。”村裏難免有八卦八婆,說的就是這類人吧。
“那女的是城裏千金,翠英婆不懂得好好侍候,還在背後煽火,這下場自作自受。”另一位婦人看著葉良凱和葉盛泰抬著肖翠英回屋。
葉良凱當時娶媳婦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可笑,餘珊一鬧讓他內心很渴望成為有錢人,過著上流豪門的權勢生活。
葉良凱用快兩年的時間拚混剛剛起色的工作,被餘珊的父親強硬幹預,他下崗了。最終被餘珊父親逼迫背井離鄉,也讓他時來運轉,事業蓬勃發展,餘珊的父親常常後悔逼他離開,跟他搶飯碗。
“哇啊——哇啊!”嬰兒啼哭聲。
“哭哭哭,你哭死吧,反正你媽不要你了。你爸為了你都下崗了。”肖翠英粗辱的提起嬰兒,直接把有點燙的羊奶奶瓶,奶嘴直接塞進嬰兒嘴裏。
“你喝不喝不喝死了算了。”肖翠英看嬰兒嘴巴吐出來的羊奶,氣的想直接把她砸死,無法把羊奶放冷水放涼一點,喂她喝。嬰兒還好很乖就餓了哭一下,尿了哭一下,平時很乖吃了睡,睡了吃,不然以肖翠英的性子真的會弄死她。
“凱兒,餘珊那個賤人害你現在失業,以後爭口氣,一定不要放過她。”肖翠英喂好孩子出來見陰沉著臉坐在堂屋的葉良凱。
葉良凱是肖翠英和葉盛泰的老來得子,他們現在已經六十幾歲了,所以葉良凱從小到大都被肖翠英寵著,一點農活沒有幹,都羨煞村裏的同齡人,不過成績一般並沒有考上重點大學,之前大四又被厘南工程大學退學。
“我明天就離開去京都,京都腳下滿地黃金,相信我會衣錦還鄉的。”葉良凱並沒有被餘珊的父親打擊頹廢,而是越挫越勇。
“我兒就是最厲害的,去吧!家裏不用你操心。”肖翠英果然很寵她的兒子,孫女動不動就大罵,兒子就好言好臉色哄著。
“嗯,孩子也是我骨肉,母親也上點心。”葉良凱也知曉他母親喜歡男孩,現在那個女孩不得她心,但是現在他也無心去養那個孩子,交給他母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