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大靈已經喝完了一瓶啤酒，眼裏有些醉意了。
汪樂把嘴貼在大靈的耳朵邊，“我說---我們---是不是不該這樣混了？”
“不混了？樂哥，不混了，你說我們能幹啥？天天就坐在教室裏打瞌睡，瞌睡完了再回家接著睡覺？還不如死了算了！”
汪樂沉默了。他不知道還說什麼。
“來汪樂，跟姐跳個舞！”大靈忽然抓住汪樂的胳膊。
“大靈，我不會跳，從來沒跳過，你自己跳吧。”汪樂不起來。
“你幹啥啊，這麼墨跡？起來！跟著我瞎跳就行了！”大靈說著硬是把汪樂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正好屋子裏幾人正可著嗓子吼筷子兄弟的《小蘋果》呢，大靈扶住汪樂的兩肩就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拽著汪樂。
汪樂被她拽得差一點絆了跟頭，看看大靈原來也真是瞎跳，自己也就隨著她跳了起來。
一陣莫名其妙舞跳完。大靈又拽著汪樂坐到了沙發上。陶輝和施明還在跟大靈帶來的三個女孩搶話筒，展示他們能嚇跑鬼的聲音。
大靈又和汪樂碰了半瓶啤酒，汪樂拍拍大靈的肩膀，“咱別喝了，再喝就醉了！”
大靈看著汪樂，把手裏的酒瓶子慢慢放下了。她的手慢慢滑向汪樂的手，攥住後，小聲說：“不喝酒了，你說我們還能幹啥？”
“大靈，你去唱歌吧！我還沒聽你唱過歌呢。”汪樂說，“你唱歌一定很好聽。”
“我不唱。我唱的難聽死了。”大靈說，突然站起來，一使勁又把汪樂拽起來說，“我知道幹啥了，你跟我來，我告訴你！”
汪樂不知道大靈又玩什麼把戲，被她拽著，奔到了包房們左側的一扇小門前。
大靈刷一下拉開了門，汪樂才知道原來這屋裏還有一個小型的衛生間。
汪樂被大靈拽進屋後，大靈隨手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了。
在一盞紫色小燈泡的光影裏，大靈把汪樂壁咚在衛生間的牆壁上。
“大靈，你要幹嘛？”汪樂雖然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突然。
“汪樂，你在打架時夠種，在其它方麵呢？”大靈揉搓著汪樂的肌肉。
汪樂知道大靈想幹什麼，他已經從歐陽小葉那兒獲得了經驗，他的臉瞬間滾燙起來，“大靈，這樣做你不怕嗎？”
“汪樂，你說--我怕什麼？嗯？”大靈三下五去二就退了汪樂的牛仔褲。把一樣涼涼的東西套在汪樂身上。
汪樂的喉頭吞咽著唾沫。一睜眼，大靈身上的香味熏得他忘記了一切。
三分鍾以後，汪樂害怕大靈的聲音會傳進包房裏去，他輕輕把手捂在大靈的嘴上。
----汪樂被大靈牽著手出了衛生間。本來他還擔心外麵的人會看他倆的笑話，可出來了才知道，屋裏幾個人隻管唱他們的，並沒有人看他們。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汪樂被大靈挽著胳膊又坐到了沙發上。不一會，他看見陶輝摟著晁曦曦也進了衛生間。
十多分鍾以後，陶輝和晁曦曦出來了，施明和大靈帶來的另一個女孩又接著進去了。
“汪樂，你真棒！怎麼樣，開不開心？”大靈咬著汪樂的耳朵小聲問。
汪樂一時不知該說啥，猶豫了一下，說：“記住你了，大靈，夠意思！”
“那我以後有事，你可得護著我啊！”
“這，還用說嗎！咱們從今兒起就是朋友了。有事吱一聲，晚到了是孫子。”
“咱們，咱們光是朋友嗎？”大靈肉肉的嘴唇舔著汪樂的耳垂，癢癢酥酥的。
汪樂知道大靈說的啥，說：“放心，我會記著你的好。”
“這還差不多。”大靈嬌嗔地說，“喏，我還要送你一樣東西。”說著就去掏沙發上的一個心形的包包。
“送我東西？會是什麼玩意兒呢？”汪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