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寒冷笑著攔住祈赫,手中一股無形的氣勢升起,讓祈赫不敢妄動。
“當爺爺是軟腳蝦不成?上次被你們偷襲還上癮了還?”
金璐罵了兩聲,掏出一枚昏黃色的兩寸長符篆再次往地上一丟,一層土罩呼呼升起,將金璐的身形藏了個嚴實,這回他可不會那麼容易失敗。
黑煙和火球撞上土罩隻打出層層微浪卻打不穿,金璐不斷地掏出各種符篆,讓何琿二人氣得大罵,金璐就這樣硬生生的糾纏住了二人。
“氣宇手。”
裘寒一上來就上大招,祈赫氣息泊泊,他不想節外生枝,直接就用出了殺招。
“奇寒天絲,天淋淋。”
祈赫變換身姿,手中秋淋玉佩閃出一道白光,寒氣凝成一柄碩大的冰箭迎上裘寒的無形大手。
“砰砰砰。”
強烈的撞擊聲中,祈赫悶哼一聲,退後幾步,慎重的看著裘寒,手抓著秋淋玉佩緊緊的盯著不放,他也要拖住裘寒,勉強保持住危險的平衡。
…………….
“怎麼回事?心中有點不安。”
紀原看著麵前的老道士,莫名的感覺到不詳的氣息,忽然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夾帶著驚恐和慌亂出現在遠處。
臉色難看的閃身離開,紀原直接出現在胡彎兒身邊,看著她哭泣的眼睛心中的不安更加濃重。
“彎兒,怎麼了?是不是你們遇到危險了?在哪?”
紀原看見胡彎兒連忙追問,胡彎兒正焦急的尋找紀原,忽然看見他出現在麵前喜極而泣的道:“嗚嗚,你知道?嗚嗚………有人埋……伏,…………就在…….外…….麵。”
“果然如此,來不及了。”
紀原看見胡彎兒話都快說不出來了,連忙拉著她就往城外而去,胡彎兒看到身邊速度後退的景色,平緩了一下呼吸道:“別這麼快,嗚…….他們在……東北。”
站立在一處山坡上,紀原看著眼前的戰鬥殘骸臉色沉重,不過幸好沒有金璐二人的身體,應該還沒有遇害,不過地上的血跡說明他們的情況很糟糕。
“我心如天,當觀照萬物!”
一指點中眉心,沉聲念誦,臉色迅速變色蒼白,一滴滴的虛汗從額頭冒出,看的旁邊的胡彎兒焦急不已。
一圈圈的元覺極速外放,以遠超平時的範圍搜索起來,一絲絲的信息被收集起來,一點點的探尋他們現在的地方。
“在那裏,我一個人去,你快些回去。”
紀原元覺大損,有些脫力,而且事態緊急,也無餘力攜帶胡彎兒前行,說完就消失在原地,一閃而逝,胡彎兒看著空無一人的山坡,忽然大哭起來。
“跑啊,你們再跑啊!”
何琿戲謔的在後麵追趕,他嘴角溢血的獰笑著,要不是忌憚金璐手中層出不窮的符篆,他們早就一擁而上了,曆陽就是被他一道金峰符打的重傷。
“沒想到咱們兩個今天這麼默契,咳咳。”
祈赫一隻手抓著金璐的肩膀往前麵跑去,他的衣服血跡連連,胸口被裘寒的氣宇手打了一掌,而金璐更慘,現在已經基本不能動手,曆陽的最後一擊將他的真力徹底榨幹,現在連一道符篆都發不出來了,而何琿最怕的金峰符更是隻有一枚,這種符篆他爺爺也就給了一枚,珍惜至極。
“哈哈,你這家夥…..果然是禍……害活千年,不過今天還是要死……死,好得很。”金璐氣息微弱的反唇相譏,臉上血糊糊的看起來即將挺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