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原看著除了裘寒外的五人,之前裘寒介紹過,他們分別是說話的瘦小家夥何琿以及粗壯少年陸垣,還有一個全身覆蓋黑鬥篷的沙啞聲音少年,另外兩個應該是一對雙胞胎,隻是姿色普通,而且性格也有點內向,分別名叫東籬葉,東籬枝。
“胡道友你怎麼看?咱們一起行走的話就有九個人,相信必定能夠安全的抵達光願城。”何琿熱切的看著胡彎兒秀麗的容貌,他極力的勸解著。
胡彎兒麵露難色,他們四人還沒商量,她也不好開口,隻是看了一眼紀原便閉口不言。
“現在時間不早了,眾位道友用膳。”裘寒招呼眾人吃菜,一邊說著煽動人心的話,同時說一些奇聞異事,酒桌上的氣氛漸漸熱鬧,大家都很開心,等吃完了各自散去,向心力更強了。
紀原臉色嚴峻,裘寒的把戲他早就看出,但是裘寒修為高深,兼且長袖善舞,說起話來麵麵俱到,很難讓人懷疑,其他幾人都是少年心性,哪裏分辨得出裘寒暗藏禍心?
紀原初見裘寒就感覺到他身上一股寒氣,寒中帶煞必定是手上有人命,偏偏舉止謙和溫徐,必定有鬼,紀原的心靈感應以裘寒的能力還幹擾不得,必定不會出錯。
不過有一個本地人幫忙總是好的,而且其他三人都受傷在身,也需要休養,隻要在他發動之前離開就沒危險,所以紀原才會答應下來。
至於紀原的信心何在,看他現在的動作就知道,他現在正小心的伏在屋頂,偷聽下麵的談話,能夠防止偷聽的法術至少得雲塵境後期的修為才行,也就是第九層的修為,在場的所有人都還差得遠。
“裘兄,咱們這次招的不少,是不是可以走了?”尖細的聲音是何琿的,語氣中盡是諂媚。
“何道友也不是第一次了,這麼定不住心思麼,莫非是看中了誰不成?”裘寒聲音冷酷,不複酒桌上的謙和溫厚。
“裘兄說笑了,在下修為低淺,哪裏敢說看上?隻希望裘兄到時讓在下喝點湯水就成,嘿嘿。”
“咭咭,何道友不知裘道友心懷大道麼?神元境之前可不能破身,不然元氣駁雜修途艱難,你這是想要裘道友墮落不成?”另一個沒聽過的陰沉聲音響起,看來是隱藏起來的一員,毒蛇般的語氣讓人滲得慌。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明天我就催促他們前去落魂澗,,到時候你們想幹什麼我都不會反對,隻是那個姓紀的家夥手下功夫紮實,別陰溝裏翻了船。”裘寒鄭重的說道,紀原聽了鬱悶不已,這都被看出來了,不簡單啊!
“那小子?他不過是三層的修為,我們都是五層以上,怕什麼?”何琿詫異的問道,紀原低調的就像一個路人,他當時眼中都是胡彎兒俏麗的身影,能記得紀原的存在就了不得了。
“蠢貨,他那才是真正的厲害,你瞧他們四人一起過來,但是為什麼就他一塵不染,必定是有其厲害之處。”裘寒罵了一聲解釋道。
“沒錯,而且那丫頭身上一定有不少寶貝,我的小寶貝都聞到了香味,咭咭。”陰沉的聲音切切的說著,同時一聲嘶鳴發出,似在應和。
“罷了,你們回去吧,明天咱們劍截中道,給他們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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