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這個病,濟世殿的老祖當然可以治,但謝三通自問請不到。 Ww W COM別他謝三通的兒子,就算是本人甚至是清軒京都的城主,在濟世殿老祖眼裏隻怕也就是一隻螻蟻罷了。
濟世殿的老祖會給螻蟻治病?可以在夢裏麵想想,但也不要想太多了。
閔誌波自然也明白這一點,在沉吟了片刻看著謝三通道:“也未必是完全沒有希望。”
“是真的嗎?”
謝三通好像瀕死之人抓到一枚長生仙丹,眼睛頓時一亮,射出央求的光芒來。
閔誌波卻是歎道:“謝府主,我閔某人是無能為力了。但你府中還有大來頭,有大神通的人,連家師蓋華佗都敬重結交之人,難道謝府主忘了?”
聞言,謝三通頓時一呆,吃吃道:“閔先生是那位大人?”
閔誌波微笑點點頭:“那位大人的尊諱我不敢,但有一點卻可以告訴你。家師蓋華佗最近時常教導我們這些弟子,可是個驚人的秘密。”
“家師教導我們,那位大人在靈藥和丹藥方麵的造詣,不在家師之下,前途更是遠勝家師幾倍。”
“什麼?”
謝三通徹底愣住了,全身如同篩糠一樣忍不住顫抖起來。能讓蓋華佗出這番話來,那位大人的來頭難道真的如此之可怕,實力真的如此之驚人?莫非是濟世殿老祖候選人?
想到這裏,謝三通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一線從未有過的希望。
而此時的宴客廳裏,謝三通與閔誌波離開之後,慕成的心情總算平複了一些。這幾番變故實在太突然了,簡直已經完全出了他的想象力。
他就搞不懂,為什麼堂堂北門府主,態度一下子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難道,自己這個堂弟忽然變成了,能讓北門府主都必須惶恐拜服的大人物了?
慕成地位太低了,隻是清軒閣的外圍弟子,不可能知道清軒閣內部的情況,什麼濟世殿,什麼蓋華佗等等,他顯然不可能知道。
他隻看懂的一點是,那北門府主對那個閔誌波十分敬重,似乎有求於閔誌波。而那閔誌波對堂弟慕痕,又出奇的敬重。如此一來,才讓北門府主的態度大變。
慕成此刻的心情,那是十分複雜。從三蟒嶼試煉開始,他跟慕痕那點芥蒂,其實已經完全消失了。畢竟在三蟒嶼試煉的時候,慕痕救過他一命。
隨後到了這清軒閣組織,他也得到了慕痕的支助,靠那幾十枚上品丹藥,得以在清軒京都生存了兩年。
慕成就算再混蛋,也知道慕氏家族必須是以慕痕為核心。甚至可以,慕氏家族有慕痕,是整個家族的幸運。
更何況,慕成並非那種不通人情之輩,三番四次下來,慕痕的風度和表現已經讓他徹底拜服。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幹,不要丟了慕氏家族的臉,不要丟了慕痕這個堂弟的臉。不過他也好奇,慕痕在清軒閣這兩年來,究竟生了什麼。
想到這裏,慕成舉杯站了起來:“痕,以前我這個做堂哥很混蛋,做了一些很愚蠢的事。你以德報怨,讓我很慚愧。”
“這一次又是你救了我,我慕成不太會講話。從今後,大事事我都聽你的,這杯酒就算我為過去做的那些蠢事賠罪。”
他的很是動情,完了後一口氣將杯中酒喝光。
慕痕也站了起來,舉了舉杯笑道:“過去的事不必再提,有句話很好,叫做一筆寫不出兩個慕字來。”
“我們大家既然是骨肉兄弟,同出一源本就該同氣連枝。家族不是我一個人的,也不是你一個人的,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撐起。”
慕成重重點頭,眼圈紅紅的,又是激動又是慚愧。心裏對慕痕這暖心的話語十分受用,十分感動。
這就是親情,久違的親情!這兩年來,慕成到處被人無視,遭受白眼,處處都要提防三分,時刻勾心鬥角,沒有一刻像眼下這樣身心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