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道場那邊,場主張楠親自出馬而來,那張大剛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但好歹也是他的族弟,平日給他解決了不少麻煩,水裏來火裏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今倒是好,直接被人一掌打碎了全身一半的骨頭。別救不好,就算救好了那也是一個廢人,這跟斷他張楠的手足有何區別?
顯然,張楠是怒了,這一掌打斷他族弟的骨頭,卻跟打他的臉沒有區別,跟砸他清風道場的招牌沒有什麼區別。
眼見這倆子沒有逃跑,竟然真的大搖大擺到府衙要人,這無異於打他張楠的臉,而且還到處宣揚。
張楠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徹底冒犯了,今要不收拾這倆兔崽子,今後還怎麼在北門這一帶立足?
那丘隊長急著清理現場,以免影響府主大人迎接貴客。當下麵色一沉冷聲道:“二位,你們到清風道場踢館?”
慕痕淡淡一笑冷漠道:“丘隊長我一句,如果我的兄弟出了什麼事,在場之人誰都別想逃脫責任。”
“他如果斷一個指頭,我斷你們一隻手。如果他斷一隻手,我斷你們四肢。如果他死了,清風道場和北門府衙,上上下下都得給他陪葬!”
這話,連王雷聽了這話都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慕痕這種口氣他不是第一次聽到,曾幾何時,讓慕痕用這種口氣話的人,都已經死了。
黃冬梅,季無憂,賀衝宇,還有李名,都沒有一個活下來的,而且,死了也就都隻是死了,沒有掀起什麼風浪。
這丘隊長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一瞬間他的心誌產生了動搖。因為這個他之前沒有正眼看過的年輕人,在一瞬間爆出來的威勢,讓他內心深處感受到了一絲絲悸動。
那是一種無形的威壓,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隻有人上位之人才能散出來的絕對威勢。難道這年輕人,竟然是上麵來的人?
丘隊長內心開始動搖,所謂的上麵,顯然是清軒閣總部那個神秘而神聖的地方。這種口氣這種話語,當然誰都可以,但並不是誰都的出那種味道。
眼前這年輕人出那番話沒有一點感情,就像一個久居上位的決斷者,在審判下方的囚徒一般。那一瞬間爆出來的威勢,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製造出來的。
張楠卻不問青紅皂白,一上來就將慕痕團團圍住,咬牙切齒:“子!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
丘隊長連忙叫道:“張場主且慢!”
那張楠不由愕然一瞬,隨即惡狠狠道:“丘隊長,你阻止我幹嘛?這子打傷了我的族弟張大剛,他必死無疑!”
“府主大人馬山就要過來了,今有貴客登門,你這點事還是延後再,如何?”丘隊長不敢得罪張楠,用商量的口氣道。
張楠暴跳如雷:“啥?什麼叫我這點事?我這點事難道算不上事?你好歹是我姐夫的心腹,推三阻四也就算了,怎麼還向著外人話?你這叫吃裏扒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