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明知道那靈陣不是我毀壞的卻要誣陷我,到底是何用意?”
那大漢悠悠然走上來,朝那兩名衛士打了個招呼:“二位,今是你們當值啊?正好,這子毀壞了靈陣卻逃跑抵賴。二位幫我拿下他,治他一個毀壞道場的大罪。”
“這個好辦。”左邊那銀甲衛士笑著道。
慕成心裏頓時感到一陣涼颼颼,他有一種落入虎穴的感覺。敢情,這清風道場的人和北門府衙是一丘之貉。
那兩名銀甲衛士一左一右將慕成圍住,左邊那名銀甲衛士冷聲道:“子,我勸你是束手就擒,在府衙麵前頑抗,格殺勿論!”
慕成麵色大變,再看看那清風道場的魁梧大漢一臉得意的壞笑,一下全都明白過來,這些家夥簡直就是狼狽為奸。
銀甲衛士雖然實力不高,但也都是一重鉛丹級別的先高手,而那魁梧大漢,實力和這些衛士也差不多。
慕成雖然是啟脈境九重巔峰,可以運轉十三轉周,但在這一群人的合圍下,他根本沒有反抗的本錢。
那靠右的銀甲衛士心思不壞,若非形勢所逼,倒是不願意和清風道場的人同流合汙。他不想讓慕痕慘遭橫禍,故意喝了起來。
“子!放下兵器,否則一旦動手,穿你琵琶骨廢你丹田,直接打入死牢,讓你一輩子不能翻身!”
慕成麵色慘白,他也知道這名銀甲衛士雖然口氣嚴厲,但卻是實情。在這種情況下他若負隅頑抗,這些人可以借故直接殺死他。
死並不可怕,就怕這樣窩囊地死去,於是將長劍一丟,恨聲道:“好!我就不信,這清軒京都就沒有一個理的地方!”
清風道場那魁梧大漢惡笑道:“你對了,這還真沒有理的地方,至少對你來就是這樣的。”
著對那兩名衛士道:“二位,麻煩將他綁了,穿了琵琶骨打入大牢,看他招還是不招。”
“頭,我看穿琵琶骨就免了吧,若這子肯照價賠償的話,依我看倒不宜把事鬧得過大。不然的話豈非是寒了其他散修的心?以後清風道場還怎麼做生意?”
右邊那位銀甲衛士始終是不願意把惡事做絕,尤其是這事跟他沒多大關係,何苦去代清風道場做惡人?
“不怕不怕,這事隻要不聲張誰能知道內幕?”那魁梧大漢肆無忌憚地大笑著:“區區一個外來散修,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怎知道此地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右邊那名銀甲衛士不由歎了一口氣,心想外來分舵的散修確實沒有一點人權,如果是那些大分舵也許還好一些。
像地魁分舵這個級別的,對清軒京都來就是芝麻綠豆大一樣,就算是分舵的舵主親自來了,也得縮著尾巴做人,更別一個的散修了。
看來,這個可憐的年輕,是避免不了要吃盡苦頭了,甚至還有性命之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