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你在幹嘛?”老師問道。秦淮見老師的目標不是蘇祈夏而是自己,戲精本人登場了,生動形象地給所有人上了一場戲精是怎樣煉成的。“老師,我剛剛眼睛裏有東西。進東西了!”秦淮說。
秦氏表演法則,開始!
秦淮不愧是秦淮,邊說還不忘配合。“老師,我眼睛不好。疼!”秦淮說。說著還流下淚來,蘇祈夏從抽屜裏抽幾張紙,遞給秦淮。老師也沒多說,讓她坐下來。
老師是沒看見蘇祈夏的金鑾刀,可台上的時弦看得一清二楚。蘇祈夏的一個小動作都被她盡收眼底。
“祈夏.......”時弦在心裏默默的喚她。
蘇祈夏仿佛聽到了呼喚,抬頭看了一眼時弦。蘇祈夏清清楚楚看見了,那轉瞬即逝的,在時弦眼裏的一絲恨........
“好恨啊......”
“主人,小心時弦......”
蘇祈夏,懵逼.......
“那麼兩位同學,那邊還有空位置,你們就坐那吧!”老師說。其中的一個位置就在蘇祈夏後麵,時弦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走到了那個位置。蘇榭沒有選擇,隻好坐到另一個位置上。
公元前214年:
鹹陽宮暖閣內,大公子扶蘇和他的小侍讀甘上卿(上卿是他的官職)在商討政事。暖閣外,小公子胡亥正在偷偷的聽他們談論。他不是在偷聽一些秘密,而是他沒有事情可以幹。他想學習,可他的夫子趙高忙於政事,沒有空了來教他。
聽了一會兒就回去了,胡亥躺在榻上,悶悶不樂。想著那個初次見麵的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子。蘇......祈......夏......胡亥想是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的出門去找他的夫子了。
“夫子,幫吾查一人,可好?”胡亥說。“誰能使吾亥兒如此大動幹戈?”趙高疑惑的問。“吾隻知,其曰蘇祁夏。”胡亥說。趙高皺了皺眉,什麼時候自家小公子會動用他來查人,此人定不簡單。
“吾知之矣,亥兒,其何以鑾刀乎?”趙高問。金鑾刀.....胡亥下意思的看了眼自己的小內侍。“公子,金鑾刀在房內。”胡亥說。
趙高意味深長的看了胡亥一眼說:“我知之矣,臣查到將告汝者。”“麻煩夫子矣,有勞了。”胡亥說。
胡亥和他的內侍走了,趙高看著他們的背影,眯起了那雙妖冶的雙目。
“蘇祈夏......何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