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過了危險期,怎麼想都是這樣的方法更可行。

“不,我覺得必須讓你幫忙才行。”

“你好像有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無所謂,我這個人好奇心可不是那麼重,我不會問其中的內情的。”

大腿根中槍的也是在後麵的,雙馬尾女生很難處理傷口,事先春歸鄉就已經想過順便幫她處理,這個時候的人沒有利用拒絕了。

“另外,你既然話都說的這地方了,那麼我也不好在推脫,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你的請求我答應了。”

這話聽上去挺中二,可也聽著很有道義還很帥。

以前春歸鄉就需要試試了,但是太中二說不出口,但這是根據情況而論的,在目前這一處境說出口,就是一種後者的道義和帥氣了。

怎麼辦,一不小心連自己的心都俘獲了該怎麼辦?在線求。

“那麼開始了,可能會很疼,但你可以定要忍住了,受不了的時候在跟我說一聲。”

隻會了雙馬尾女生一聲,春歸鄉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了,他先用紗布將工具上沾的血擦掉,然後重複著前麵的做過的事情。

先是用打火機將小刀加熱消毒,然後就是劃開傷口處焦黑的爛肉,再然後就是撒一點點止血藥,讓傷口流血的速度減緩,再則就是給夾子彈的工具加熱消一下毒,最後在一點點的加大力道,一點點的將子彈從大腿上取出。

跟第一次相比較,第二次明顯要好上許多。

第一次收到的刺激不小,卻也讓春歸鄉漸漸習慣了,這次在看到受到的衝擊就不是很大,大腿上傷口對春歸鄉的影響並不是很大。

另外有了上次努力累積下來的經驗,這次對傷口的處理也不在那麼笨手笨腳,縱然如此,過程還是十分的耗費心力。

至於雙馬尾女生那一邊,這次雖說依舊是很痛的樣子,但是想比起第一次好多了,縱然沒有看到當事人的樣子,但是通過她身體顫抖的程度就能分辨出來了。

嘛,動刀子的過程為了防止意外,春歸鄉已經想本人確認過不少次就是了。

“呼!”

當放下手中的剪刀和用剩的沙發時,春歸鄉提著的心也隨之放了下來。

這次也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總之還是很久就是了,為了可以肯定的是比第一次處理的傷口省時間多了。

這省的時間還很多。

說是這麼說,其實是不是錯覺這點也不清楚,畢竟這隻是感覺上而言,當時處理傷口已經快耗盡了腦細胞,誰還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時間。

想來時間省還是有得,畢竟累積了些許經驗,也沒有被傷口的傷影響到心智,在手法上比較沒那麼的笨拙,隻是無法確定是多是少。

“等一下這一群坐完就下去吧。”

……這傷口才剛處理好沒多久,雙馬尾女生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怎麼,難道那些人應該追上來了?”

出於謹慎的心理,春歸鄉沒有犯傻探頭看一下四周,畢竟那麼做的話,可能沒發現二人組的存在,反而被對方給察覺了。

“倒不是。”

原來是這邊想多了,也還好是想多了。

“還好不是。”

確認到是想多了,春歸鄉提著的心才總算是重新放了下來。

“我們在這裏待的夠久的了,在不離開可能他們很快就會找來。”

“拜托了大姐,你沒看到我現在都這樣了嗎?”

剛剛處理好傷口,雙馬尾女生的狀態肯定好不到那去,現在想要行動是做不到的,甚至可能連爬的氣力都沒有,逃走的話肯定是需要春歸鄉這邊的幫忙。

然而看看春歸鄉這一邊,現在他的狀況可也還不到那去,要動手術是既耗心力又耗氣力的活,加之還是第一次動刀的處,在心力方麵的消耗更是眼中。

看看春歸鄉的臉色就知道了,現在他也是很不好,就目前的狀況看,他跟雙馬尾女生差不了多少,都是臉色蒼白無血,身體已經近乎“虛”脫。

不同的是雙馬尾女生是身上的疼痛,而春歸鄉是精神上的傷害,兩者相比之下不遑多讓,甚至於能夠好不誇張的說,後者狀態的糟糕程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