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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以為往了一步,卻聽到了單馬尾女生的這番話。
話說也有可能是聽錯了,因為剛才撲倒單馬尾女生的時候,槍聲是在耳邊響起的,到現在耳邊還在嗡嗡作響呢,單馬尾女生的話也隻能聽到聲音,至於話語的內容有些兒難以聽清。
不管是不是聽錯了,還是眼見為實比較可信。
“好像是真的。”
雙馬尾的女生正坐在地上,手扶著額頭,由此春歸鄉可以推斷她的確是還活著。
雖說沒能製止單馬尾女生開槍,但是卻似乎成功的讓對方子彈打偏了。
至於子彈打偏到那裏去,這點兒就實在是不清楚了,也有可能是打中雙馬尾女生的其他地方也說不定。
這些春歸鄉都無從判斷,因為雙馬尾女生實在是太堅強了,剛才肩膀被打中的時候,她都是一聲不吭,還裝作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跑了,這要是換作是其他人,多半都得要疼得哭天喊地。
就算是春歸鄉自以為是的說,也不認為能夠在挨了一槍後一聲不吭。
“你快跑吧!”
沒有性命方麵的擔憂,春歸鄉倒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他雙手死死的抱住單馬尾女生。
“我跑了那你該怎麼辦?”
怎麼辦?
這話問的有些奇怪呀!
“不是你跟我說他們不會害我的嘛?”
明明不久前單馬尾女生才說過,現在居然又擔憂起了這邊的安慰,這前後矛盾的話是要鬧那樣。
想到這裏春歸鄉莫名的感到不安,該不會其實這是個坑吧?
“她的確不能要你的命,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會對你動手。”
開始聽到雙馬尾女生的這一番話,春歸鄉並不是很理解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是的的確是開始,之後很快春歸鄉就明白是怎麼意思。
“少給我得寸進尺了,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樣子得讓你吃點苦。”
放出狠話之後,單馬尾女生雙手隻是稍一用力,春歸鄉牢牢抱住的雙手就被掙脫開來。
再然後單馬尾女生拉著春歸鄉的手臂,站起身就是一個過肩摔,過程幹淨利落,以至於都找不到一絲反抗的機會。
就這樣,春歸鄉的後背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我嘞了個去,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虐,怎麼碰到的盡是這種殘暴的女生。”
舊傷未愈添新傷!
如果隻是一招過肩摔春歸鄉倒還覺得沒什麼,畢竟平時他是不是有鍛煉身體,體魄方麵自認還是挺不錯的,隻是昨晚的家庭暴力現在還沒完全好,還有住醫院的傷還沒有完全恢複。
在這種狀態下的一招過肩摔感覺全身都要散架了,疼得他在地上翻滾著。
“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裏躺著。”
丟下話單馬尾女生便朝著雙馬尾女生那邊走了過去。
說到做到,春歸鄉不會誇下這樣的海口,但是決定了的事情就一定會盡力,如此他自然不可能由著單馬尾女生。
“不巧的是我並非是一個老是的人。”
趁著單馬尾女生還沒有走遠,春歸鄉身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幹什麼?”
“你說呢?”
嘴上故作神秘,事實上想要做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雖然身體像是要散架了,但是身上的氣力卻還是好好的保留著,就這樣春歸鄉手臂一用力,趾高氣揚站著的單馬尾女生一個重心不穩,也跟春歸鄉一樣趴倒在裏了地上。
在這之後春歸鄉又上前,將其壓在了身下,雙手牢牢的按住了她的手腕,雙腳這是壓在她的雙腿膝蓋處,這才將她的給製服住。
“混蛋,你想要什麼!”
盡管成功的將單馬尾女生製住,但是要說服的話還說不上,畢竟她還在頑強的掙紮著。
之前是因為對方是女生,加之對方也沒有加害的意思,春歸鄉也沒有傷害對方的意思,力道上就盡量控製住,但現在的情況不同,知曉單馬尾女生的氣力很大,春歸鄉隻是沒有在保留,而是盡全力的將單馬尾女生給製住。
因此這次無論單馬尾女生如何掙紮,她都未能成功的掙脫春歸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