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信度很高,基本上春歸鄉已經全信了。
除了夏侯生是死黨外,還因為學校就是這麼八卦的一個地方,當天發生的事情很多時候當事人都未必理清,第二天就已經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
畢竟在前天就有過一次事例。
“我確實是住院了沒錯,因為什麼原因住院這個我就不清楚。”
這是春歸鄉相信傳言的主要原因,他本人都已經不記得了的事情,連分辨真假都做不到,那來的那麼多的懷疑,何況提及的還是他的死黨,就更沒有懷疑的必要。
從始至終春歸鄉有的就隻是好奇,而並非質疑問難之類的態度。
“……”
夏侯生聽完一聲不吭,是誤以為這是在敷衍搪塞麼?
“事先聲明,這次我可不是有意滿意,而是我真的不清楚,我早上也想了很久,可就是回想不起來。”
無論是不是想多了,為了防止有什麼誤解,春歸鄉還是強調的解釋了一下。
“想不起裏就好,想不起來就好。”
帶著僥幸般的態度,夏侯生自言自語著,聲音雖然很小聲但是春歸鄉恰巧還是能夠聽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著怎麼好像你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似的?”
春歸鄉這話一出口,夏侯生就被嚇了一跳,看樣子是完全沒想到他說的那麼小聲,春歸鄉居然還能夠聽到。
“沒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這麼說隻是因為打架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是的,沒錯,打架都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還是不要想起來比較好看。”
心虛已經暴露了夏侯生在說謊,之後說話又是支支吾吾的,連說得流暢都做不到,不難看出他是在拚命的掩飾著什麼。
“你現在不想說就算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不遲。”
作為一個深交多年的死黨,春歸鄉明白夏侯生不會害他,要不然何必為說謊感到心虛,之所以說謊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既然夏侯生能夠做到貼心,彼此為死黨的春歸鄉也同樣能夠做到,壓根就沒有深究的必要。
“對了,那樣東西你有帶在身上嗎?”
大概是為了岔開話題,沒來由的夏侯生就來了這麼一句。
“那樣東西?”
就當做是岔開話題好了。
問題是這麼沒頭沒尾的話,春歸鄉聽的一頭霧水,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就是我昨天給你的那個。”
依舊是沒頭沒尾的話。
沒辦法,春歸鄉隻能自己回想了一下,反正時間是在作用應該並不難,當天夏侯生給予的東西並不多。
要說夏侯生給的東西……
“哦,你是說這個呀!”
將手伸到了掛在脖頸上,春歸鄉輕輕的拉了一下銀色的鏈子,連項鏈另一端暴露在夏侯生的視線下。
“沒錯,就是這個東西。”
有必要這樣麼?
夏侯生拿起春歸鄉手上的十字項鏈,仔仔細細的翻看了個遍後點了點頭,看樣子他說的果然就是這個沒錯了。
“你問這個幹嘛?是想要回去嗎?”
假如夏侯生是想要回去,春歸鄉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不是,我隻是想要提醒你,以後不管是在什麼地方,都記得一定要好好的帶在身上。”
……
上課時間。
“在上課之前,老師有件事情要先說,今天班上來了位轉校生。”
上課鈴聲“叮鈴鈴”響,沒多久老師就走進了教室,在講台她衝著全班同學說了兩句,然後又轉過了頭,衝著教室門口的方向說道。
“同學,你進來做個自我介紹吧!”
話音剛落,教室的門口走進來一個女生。
女生留著桃粉色的短發,大大的眼睛,精巧的鼻子,身上帶著幾分天然屬性,看上去仿佛小孩一般,身高方麵倒是不矮,跟班上女同學的平均水準差不多。
興許是校服還沒有做好的關係,班上幾乎都是穿校服,唯獨這位轉校生身穿的是休閑裝。
“嘭!”
轉校生一進入到教室裏,坐在前麵位置的夏侯生雙手用力一拍桌子,猛然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