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剛下車的夏琉璃身影突然消失不見,留下來的女仆把車門給關上之後,她駕駛著這輛豪華的轎車,沿路繼續在公交車道上行駛著。

另一邊……

“就是那三個小孩,他們都是走失了的,看他們怪可憐,我就帶著他們到公安局裏來一趟了。”

小區附近不遠處的公安局前,在春歸鄉的帶領下,他還有三個小孩已經安全的到達了。

此時的春歸鄉還有三個小孩,他們個就站在公安局的大廳裏,位置的話,目前幾人並不是在一起,他正跟著一名公安人員,三個小孩子則是坐在大廳的座椅上等著。

除了做一下筆錄外,春歸鄉這麼做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三個小孩子太粘人了,倘若要是讓他們聽到跟警方之間的對話,肯定會死纏爛打纏著他不放的。

“行,這三個小孩就放在這裏,我們警方會負責找到他們的家人,並將其平安的送回家。”

等到警方口頭上的保證,春歸鄉也就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必要,因此他也準備好幹勁兒走人,否則被三個粘人的小孩子發現,到時候肯定就走不了了。

“爸爸,別丟下我們。”

“爸爸說什麼我們都聽,求求你別下丟下我們不管。”

“爸爸!嗚嗚~”

人算不如人算!

原本春歸鄉是打算混入人來人往的身影裏,然後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這個公安廳的。

這個想法雖然不錯,本人也找到了這個機會,隻可是在他付諸行動之前,本應坐在大廳對麵十米開外距離的三個小孩,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這邊,他們還分別抓住了他休閑短褲的布料,這下子就是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他們剛才叫你爸爸?”

“不不不,警察大哥,你聽我解釋,我怎麼可能是他們的爸爸呀!”

“我剛剛的確是聽到了。”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三個小孩開口亂叫的關係,春歸鄉非但是跑不掉了,還遭到了剛才做口供的警察質疑。

這要是沒有個合理解釋的話,多半會被誤以為是拐賣人口,或是幹了什麼犯法的事情。

警方質疑問難的口吻,春歸鄉認為這一種可能性不會沒有,一想到可能莫名其妙的背鍋,他肯定是十分緊張的,急得手忙腳亂的。

幸運的是這一種慌張,並沒有讓春歸鄉失去組織語言的能力,亦沒有失去思考的能力,因此他才能在第一時間做出解釋。

一碼事歸一碼事。

表達出了內心的想法,這點春歸鄉是成功了沒有錯,可是在聽完他的解釋之後,警察依舊是表示質疑。

“警察大哥,他們不過就是比較粘我而已,你也不看看,這三個小孩都四五歲的年紀,我現在十六歲未滿,孩子也都要十月懷胎,這怎麼想都不可能吧?”

“小兄弟,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要是沒有這份擔當,當初就不要亂搞,苦了孩子也害了你自己。”

“警察大哥,拜托你把我的話聽進去好不好,就算你不信好了,你也不看看我這個屌絲樣,就算我真的有心想要亂搞,也得看看有沒有人願意,況且當時我隻要十歲左右的話,‘毛’都沒有‘長’齊,那來的資本和別人亂‘搞’。”

“這麼說倒也是。”

解釋就是掩飾!

在這種觀念普遍的現在,春歸鄉理解的努力解釋非但得不到警察的信任,反倒是朝著他做了一個白眼,那模樣很顯然,是認為他在侮辱警察的智商。

就這樣春歸鄉被誤解了,還被警察以一個長輩的立場說教,其中“自首”的隱晦用意不言而喻,那種感覺別提有多麼憋屈了,他簡直就是欲哭無淚。

不過這個時候要真的哭出來,也沒多大的作用,反倒是會被認定為演技,這會讓他的立場遭到更深的質疑,屆時別提開溜了,在父母來保人之前,他就都被拘留下來吃牢飯了。

想到這裏春歸鄉真的是急壞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便把心裏認為能夠洗清嫌疑的話,不經大腦思考便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