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他也是個果斷之人,認識到不可能贏,也沒有可能在目前的狀況下殺掉春歸鄉之後,他立即轉過了身,向著其他的方向離去。
見此春歸鄉隻能不可能幹看著了,他握緊了掛在脖子上的銀色十字項墜,一陣白光在手心之中綻放,不久之後一把長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長劍出現的一瞬,春歸鄉不帶一絲猶豫,反手握緊後便用上全身氣力,朝著喬爾森拜蒙扔了過去。
隻可是這攻擊方式太單調了,喬爾森拜蒙隻是一側身,便輕而易舉的躲開了春歸鄉扔過去的長劍。
這一過程甚至就連延緩喬爾森拜蒙一下都做不到。
幸得巴洛特在這期間也不是幹看著,他不急不緩的挪動了一下手中的槍,接近著有朝著喬爾森拜蒙開了一槍,目標依舊是對方的大腿。
讓人費解的是,喬爾森拜蒙這次卻並沒有任何閃躲的動作,也有可能隻是來不及閃躲。
眼看子彈就要命中了,就在春歸鄉和巴洛特以為能將對方製服之時,喬爾森拜蒙卻突兀的從原地裏消失無蹤,結果毫無懸念的,子彈再一次落了個空。
拔出插在牆上的長劍,對這一現狀春歸鄉感到驚詫莫名:“這是怎麼一回事?喬爾森拜蒙人呢?”
巴洛特沒有急著回答,他走上前去,拉開了地麵上的地毯,但見在作為地板的瓷磚上,刻畫這一個古樸深奧的原型圖案:“看樣子是被傳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突然斷了,春歸鄉難免感到心情煩躁,他氣得跺了跺腳:“可惡,線索居然又斷了。”
而就在春歸鄉這話落下的同時,樓下方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響,聽聲音判斷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撞倒了。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春歸鄉抬起頭看向了巴洛特,而巴洛特也正看向了他這一邊,相互對視的兩人似乎明白了彼此眼神的意思,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兩人皆都轉過了身。
不同的是,春歸鄉是向著下樓的樓梯衝了上去,而巴洛特則是有著十分矯健的身手,在樓梯扶手上蹦噠了兩三下便到了樓下。
等到春歸鄉衝上一樓時,巴洛特早已經踹開了房間,此時他已經是在東西亂的一團糟的房間裏尋覓喬爾森拜蒙的身影。
一進入到房間裏,春歸鄉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瞻望,想要尋找喬爾森拜蒙的身影,他在屋內並沒有見到任何人影,隻得毛毛躁躁的衝著巴洛特問道:“人呢?喬爾森拜蒙在那裏?”
巴洛特沒有做出回答,他舉起手指向了房間一個角落,在那個角落春歸鄉發現了一個像是通往地下的隱匿入口。
這時候春歸鄉頭腦倒是重新恢複了冷靜,他一臉狐疑的望著巴洛特:“你是說他躲到了地下密室裏去了?”
巴洛特給出了曖昧不清的回答:“這個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房間裏的窗戶沒有打開,一起沒有其它地方能夠躲避,我想應該是躲在下麵錯不了了。”
春歸鄉追問:“那你沒有追下去,是覺得這有可能是個陷阱嘛?”
巴洛特點了下頭:“沒錯,否則就算是在匆忙,對方也應該會將入口關上。”
春歸鄉:“事到如今,你不會就因為這可能是個陷阱就要退縮吧?”
巴洛特苦笑:“我要是想要退縮,你會同意嗎?”
春歸鄉毅然決然:“不會。”
巴洛特:“你答應過這次任務行動都會聽我的。”
春歸鄉躊躇了一下:“隻是這次線索在斷掉的話,我們可能就沒有下次了,所以我們不應該在這裏退縮。”
最後巴洛特很是無可奈何:“想要追上去可以,但是接下來的行動你都得聽我的,當然緊急的時候你可以獨自做判斷。”
春歸鄉毫不遲疑答應了下來:“行。”
商定好了之後,為了防止跟丟了喬爾森拜蒙,他和巴洛特沒有在此多做逗留,徑直的從樓梯走到了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