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巴洛特之前的攻擊起到的效果不是一般好,如今隻剩下半條命不到的連帽披風敵人不隻是攻勢,就連攻擊也比最初時銳減了大半。

因此麵對對手弄出的這些火球,他在一邊往前跑得時候,能躲的都會一邊躲開,不能躲得就會直接用手中的劍試圖將火球被劈開。

該怎麼說?

可能是春歸鄉手中的武器很特殊吧,換作是別的普通武器,怕是很難擋下拳頭大的火球,更別提是將之劈斬開好了,就算是能做到火球也不可能憑空消失。

可當春歸鄉用手中的劍斬開火球時輕易的就將之斬開了,不僅如此,被劈斬開的火球也會突兀的憑空消失。

不不對,確切的說不是憑空消失,放慢速度仔細留意就會發現,事實上是附著在劍刃上的白光將火球的火焰給抵消了,才沒有出現被火球爆裂的火焰所傷。

見到這一幕的時候,春歸鄉因為也是第一次看到,多少還是感到有些詫異。

對麵的連帽披風敵人亦是如此,但驚詫歸驚詫,他可沒有因為攻擊沒奏效就放棄遠程攻擊,反而是盡可能的加大了攻擊力度。

當然,這並不是無償的,否則之前的攻擊力度就不會那麼小了,而如今他這麼做的結果,就是給原本就已經受傷很嚴重的身體加大了負擔,同時體力上出現了較大的消耗。

反觀春歸鄉這一邊,用手中的長劍雖然能夠輕易斬開火球,可他的做法同樣不是無償的,而他則是因為不太會趨勢身上的力量,無法化解掉全部的攻擊,因當附著在劍刃上的白光抵消火球之時,會有輕微的衝擊力。

最開始的倒還好說,可當連帽披風敵人加上攻勢之時,白光抵消火球時餘波產生的衝擊力,他接下來就有點兒勉強了,若是一直這麼斬開,怕是沒等靠近對手他就已經敗下陣。

因為這一緣故,春歸鄉比較怎麼使用長劍,而是盡可能的閃躲開。

像這樣的戰鬥持續好好一陣子,廢了不小的功夫,春歸鄉才總算是將與連帽披風敵人的距離縮短到兩三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散開攻擊後立即舉起手中的劍。

在不曉得春歸鄉想搞什麼鬼的情況下,連帽披風敵人暫時停下了攻勢,注意力全部放到了長劍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長劍居然放出了猛烈的光線。

光線之強,猶如烈日下抬頭仰望直視太陽一般,盡管光線差了許多,可是依舊起到了類似的效果。

這突如其來的操作,連帽披風敵人被弄了個措手不及,他隻接眼睛白茫茫的一片,差點兒以為眼睛要瞎了:“混蛋,你居然使詐!”

麵對還有心思分散注意力的對手,春歸鄉並沒有多做理會,他雙手牢牢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高舉的同時一躍而起,向下時又用盡全力揮砍手中的長劍。

隻可惜的是,眼看就能卸掉對方的一條胳膊之時,這一擊還是沒有砍中,原因是連帽披風敵人的感知比常人同樣敏銳了許多,縱然是雙眼還在刺痛流淚難以睜開,他依舊是能夠感知到春歸鄉的動作,從而在第一時間挪動身體,以巧妙的步伐躲閃過了攻擊。

然而就和連帽披風敵人之前的做法一般,第一次的攻擊落空之後,春歸鄉並沒有任何退縮的意思,反而是鬥誌被激起而顯得躍躍欲試。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隻是連帽披風敵人的第六感真的太好了,春歸鄉連連追擊揮了二十幾劍,結果卻是除了在對方衣物上或是身上留下口子之外,基本上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要知道連帽披風敵人這還是在被巴洛特打了隻剩下不到半天命,實力怕是十不存一的前提下,這要是換作是全身時期,此刻的春歸鄉早已經被反殺了。

就這樣僵持了又好一會兒,連帽披風敵人的視線已經開始漸漸恢複,到了此時雖還去發完全看清,卻也能看到東西的輪廓與移動軌跡,因此他也不在隻是一味的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