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就是這樣。
且不管春歸鄉此刻的心態,另一邊的連帽披風敵人見到最強的敵人巴洛特被擊飛之後,顯得很是得意的他朝著春歸鄉做出了這樣的宣言:“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下一刻就是你了。”
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在目前不清楚巴洛特是死是活的前提下,春歸鄉不可能坐以待斃,縱然清楚的了解到不是對方的對手,他依舊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做出了備戰的姿勢。
連帽披風敵人完全不將春歸鄉放在眼裏,即使看到了他做出了備戰狀態,他仍舊是這副態度,準備出手的動作也顯得很是隨意。
隻是沒等連帽披風敵人出手,一聲槍聲在寂靜的環境中響起:“砰!”
這聲槍聲毫無征兆,實在是太過突兀了,別說是春歸鄉了,就連連帽披風敵人也是吃了一驚:“!!!”
然後還沒有等連帽披風敵人反應過來,子彈便已經穿過了他的手掌,在其手心中留下了一個血淋淋的洞。
待連帽披風敵人反應過來之時,疼痛傳遍了全身,他已經沒心思顧不上確認是什麼情況:“啊啊啊~”
若隻是普通的槍傷,他大概還不至於發出這樣淒慘的叫聲,可是這子彈說攜帶著某種神聖屬性的力量,對他而言有著難以言語的殺傷力。
在中槍了之後不久,在連帽披風敵人攻擊所留下的溝道裏,突然有一股強勢霸道的氣場向著四麵八方擴散,縱然是春歸鄉這種門外漢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就跟遑論是被定義為獵物的敵人了。
“啊啊啊!”從看到之中傳出了一個人不耐煩的叫聲,緊接著一道人影站了起來,他用手撩起額前的頭發,仰著頭望著天空:“有多少年了,至少有二十多年了吧,除了初出茅廬的那頓時間,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感受到這一股強大的氣場撲麵而來,精神上受到影響的連帽披風敵人已經顧不上手心血淋淋傷口傳來的疼痛,戒備的同時盡可能的往後退。
可就在他後退的一瞬,巴洛特已經從原地消失,在場之人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他的手便已經握住了連帽披風敵人的臉:“好在你是血族不是人。”
確認到這一點,巴洛特在盡可能不造成對方的前提下,不在留有任何的情麵,單手將其高舉,隨後又猛地往地麵上撞去。
這一下的威力完全不是前麵可以比擬的,當連帽披風敵人的後腦勺與地麵發生碰撞,方麵將近十米內的地麵開始出現龜裂。
堅硬的地麵都如此了,承受了大半衝擊的當事人自然不可能好到那去,縱然他十分的耐打,亦是頭破血流,口中咳出了好幾口鮮血。
可就算是這樣,他依舊是保留著意識沒有昏迷過去。
抱著隻給對方留一口氣的念頭,巴洛特自然不可能就這樣停手,在他準備繼續攻擊之時,他似乎發現了什麼東西,驚異的同時向後退了回去。
幾乎實在退避的瞬間,龜裂的地麵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張血盆大口,一口就將連帽披風敵人給吞了。
也虧得巴洛特反應夠快,否則一個躲閃不急,此刻的他也已經被吞進去了。
攻擊沒有見效,大嘴似乎是不打算追擊,正準備縮回地麵上逃跑。
巴洛特又怎麼可能讓其稱心如意:“這就想跑?想得倒美。”
當雙腳一接觸地麵,巴洛特拔腿一個箭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達大嘴的麵前,握緊了拳頭,接近著就是一擊上勾拳。
拳頭的力道依舊是強的可怕,這一拳下去,便將大半身軀藏在底下的大嘴一整隻給打飛了出去。
在半空之中打了幾個旋轉,沒等確認這個怪物是什麼樣,巴洛特舉起手中的槍,槍口對準巨型怪物扣下了扳機:“砰!”
隨著槍聲的響起,一顆子彈從槍口飛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