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手的攻擊本就讓春歸鄉的腳也些麻,如今又受到失望的打擊,他無力的跪坐在了地上:“怎麼會這樣,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巴洛特插話道:“剛才的動靜有點大,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先,否則等著被這個國家的警方抓住,我們可能就沒辦法繼續追尋線索了。”
聽到他的這一番話,覺得很有道理的春歸鄉重新打起了些精神,勉強站起來之後與他一同離開了這裏。
春歸鄉與巴洛特兩人離開後不久,在他們兩人剛才站立的地方二三十米之外,一個人影突然浮現,仔細一看,這個人影赫然正在不久前消失無蹤的那名連帽披風男性。
其中那名幾乎沒受什麼傷的男性抬起了頭,看著春歸鄉二人離去的方向,冷笑一聲:“強者不過隻是個名頭,最後還不是要在智者謀略麵前低頭。”
今晚的行動以白忙活一場而告終後,因為沒有其他的計劃,外加春歸鄉目前無法行動,他和巴洛特並沒有到其他的地方頓時,兩人而是直接回答了旅館的房間裏。
經過晚上這麼一番折騰,要說春歸鄉不累是假的,他很疲倦,隻是在回旅店的一路上都在想事情,待到了旅店之後,有急不可耐的和巴洛特整理下信息,並討論起了接下來的計劃,又那有閑工夫讓他休息。
坐在左邊的一張大床上,巴洛特衝著春歸鄉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春歸鄉自問自答:“你說還能怎麼辦?既然都確認到莫裏爾多蒙在這城市裏,我們當然是繼續追查下去了。”
巴洛特遲疑了一下:“問題是今晚我們沒能抓到人,反而是打草驚蛇,之後想必他們會十分的小心謹慎,我們可不一定能夠找到蹤跡。”
春歸鄉點了下頭:“你說的沒錯,所以這次我們不是蹲點,而是應該準備出擊。”
巴洛特接話道:“怎麼個主動出擊法?別忘了我們的線索已經斷了,現如今說是無跡可尋也不為過。”
沉吟了一下,春歸鄉提醒了一下:“也不是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經他這麼一暗示,巴洛特立即想到了什麼,卻又不太確定,於是用了疑問的語氣:“你說的是喬爾森拜蒙?”
春歸鄉反問:“你覺得喬爾森拜蒙可能是血族嘛?”
“這個……”話剛說出口巴洛特還有些懷疑,但是當他沉吟了片刻後,卻還是把話說出口了:“你是想說喬爾森拜蒙是今天血族中的其中一人?”
果然就如春歸鄉說料想的,巴洛特也已經是在懷疑喬爾森拜蒙是血族,否則剛才也不會隻是暗示了一下,他便立即想到了話中所指。
明白到這一點,春歸鄉也沒什麼顧慮的了,點了下頭作為回應。
對此巴洛特提出了他的疑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難道你知道證據了嘛?”
春歸鄉搖了搖頭:“沒有,我並沒有找到證據,但是我也不是毫無根據的,首先你之前說過,你從他身上感覺不到血族的氣息,但是那個人卻是血族成員,再則就是與對方交戰時,近距離我發現他的身形與喬爾森拜蒙十分的相似,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的目標是我而不是你,看我時那像是看獵物一般的眼神,與白天時和喬爾森拜蒙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說還真的不知道,一聽春歸鄉這麼一說,巴洛特仔細回想了一下,發現居然還真的和春歸鄉說的一樣,稍稍感到訝異的他追問:“那你之後打算怎麼辦?要知道喬爾森拜蒙可是這個國家的幹部,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說什麼別人都不會相信,直接動手要是猜錯了,那麼我們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的窘迫。”
春歸鄉思忖了一下:“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先去試探試探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有傷在身就知道了。”
巴洛特:“不,今天還是先這樣吧,時間上已經很晚了,就算是我們去了,對方肯定會以休息為由拒絕我們,這樣也不好確認對方的身體狀況,倒不如等明天再去,若是他白天還拒絕我們的會麵,那你的猜想就八九不離十了。”
“好!”春歸鄉隨即想到了什麼,又在後麵加了一句話:“另外,這不隻是我的猜想,而是我們的猜想。”
這種看似實在認同,實則想要把人一起拖下水的態度,巴洛特也隻能是笑而不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