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還想要繼續演下去時,春歸鄉有些不耐煩的插話道:“我不管你們有沒有帶手機,總之誰都行,麻煩借我手機一下。”
白寐離不以為意道:“我就是不借,你能拿我怎麼樣?”
劍白寐離這個態度,春歸鄉了解從她這邊是不可能借到了,於是又將目標轉移到了寧夏,雙手合十請求道:“看在我和春歸鄉是好兄弟,你和他又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就把手機借給我好不好?”
聽到春歸鄉搬出夏侯生,寧夏開始遲疑了:“這……”
隻是她依舊是沒有拿出手機,可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隻能抬起頭朝著白寐離使了個眼色,請求對方的幫助。
察覺到寧夏的求助,白寐離也明白這個時候的狀況,插話道:“我說你這個家夥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沒頭沒尾的話春歸鄉隻覺莫名其妙,完全抓不住重點:“什麼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比起這個你們還是趕緊把手機借給我。”
白寐離態度依舊:“我們女孩子的手機,怎麼可以隨便借給你一個大男人的。”
說了這麼多浪費了這麼時間,就算是有求於人,春歸鄉也有點兒不耐煩了:“怎麼就不可以,我就隻是打個電話而已,又不會做其他多餘的事情。”
白寐離毅然決然道:“當然不可以了,現在可是信息時代,我們有很多小秘密都是保存在手機裏的。”
春歸鄉:“誰會沒事撐的去看你們的小秘密,我說了我隻是打電話,打完電話就立即將手機還給你們還不行嘛?”
白寐離態度依舊:“不行,你們男人說的話不可信。”
“懶得去理你。”春歸鄉還真的沒再去理會白寐離,視線重新回到了寧夏身上,伸手討要道:“我和春歸鄉可是十分要好兄弟,你總不會也和她一樣懷疑我的人品吧?”
然而春歸鄉不理會白寐離,不代表她就會乖乖閉嘴:“有句話還說朋友妻不可欺來著,可他現在打著兄弟的名義刁難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千萬別被他忽悠了。”
開始寧夏還十分猶豫的,當她聽到白寐離的話後,她也給出了肯定的回答:“抱歉了,手機我還是不能借給你。”
看到對方回答的這麼堅決,春歸鄉感到很無語的同時,頓時也覺得不太好繼續說下去了,否則就真的應驗了白寐離前麵的話了。
而就在氣氛變得尷尬的時候,之前跑出病房的夏侯生恰好回來了,剛一回到病房的他就注意到這一邊的尷尬氣氛:“誒,這是怎麼了?”
聽到夏侯生的聲音,白寐離忍不住吐槽了兩句:“我去,你這家夥怎麼這麼會看時間,好巧不巧,早幾秒鍾氣氛就不至於這麼尷尬了。”
夏侯生張口想要問一下情況,可是春歸鄉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迫不及待的身手討要道:“你的電話打完了沒?要是打完了的話,你趕緊把你的手機拿給我。”
本來春歸鄉想要起身去拿的,可是白寐離和寧夏的手還牢牢地按著他的肩膀,害得他連挪動一下都困難,更別提跑過去拿手機了。
“哦!好的。”夏侯生應了一聲,邁開腿快步往病床走了走來,當到了春歸鄉的麵前時又主動將手機遞了過去
接過夏侯生手上的手機,迫不及待的春歸鄉不去理會其他,拿起手機在上麵找了下父親的號碼,然後撥打了出去。
結果電話並沒有接通,原因是因為春歸鄉忘記了,病房這裏的信號差的不像話,根本就打不了電話,就好比昨天一樣。
眾人頭頂一隻烏鴉飛過,別提有多麼無語了。
不過春歸鄉受到的影響並不是很大,很快他就從尷尬的氣氛回過神,起身想要……
想要出去外麵打電話事春歸鄉才想起來,此時的他肩膀還被白寐離和寧夏兩個有著怪力的女生牢牢的按著。
春歸鄉:“那個,你們能放一下手了嗎?我想找個信號好的地方打個電話。”
白寐離和寧夏異口同聲的說道:“不能!”
見到這兩人的態度,夏侯生有點兒擔心春歸鄉又激動起來,趕緊插話道:“我已經拜托護士借一張輪椅,再過不久應該就會推過來了。”
夏侯生的話春歸鄉聽進去了,可他實在是等不急了,反駁道:“我又不是殘疾,根本就不需要輪椅,我自己就可以走路。”
夏侯生:“你雖然沒有殘疾,可是你現在是個住院的病人,醫生說了你要好好的休息,這個時候你怎麼可以隨便走動。”
這次的話春歸鄉聽不進去,然而這似乎沒什麼意義,因為寧夏和白寐離的態度一樣,加上她們對春歸鄉可不會像夏侯生的態度那樣,所以這個時候就算是他再怎麼堅持也沒用。
嚐試過掙脫不開之後,春歸鄉最後隻能放棄了掙紮,老老實實等著護士推著輪椅過來。
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