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奇,這是哪裏啊,真的好美啊。”
“這是青古樓,又叫做情蠱樓。”
“情蠱樓?是巫蠱的蠱嗎?”
“是。”宇文奇和燦雅站在古樓上,看著遠方的大海,看著遠處朦朧的山,都在想著各自的事情。
“這倒是聽著怪嚇人的,你這樣嚇我好嗎?”燦雅臉朝向他,微微笑了一下。
“這個情蠱樓有一個淒美的愛情故事,我講給你聽,好嗎?”
“好啊!”
“燦雅,你看到那邊的茅草屋了嗎?那是王書生之前的住所,遊山玩水,讀書撫琴,他可真將日子過成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他也想過走仕途,可是那種渾水他真的沒有辦法去淌,還不如這種生活來的自在,滿腹的才華沒有施展之處,旁人總說浪費了,可他卻知人生之短暫,一切隻不過是過眼煙雲而已,得個知己足矣。
一日,王書生正坐在山間忘我的撫琴,突然伴著琴音響起了一陣歌聲,宛若天籟,他的手指不停地在琴上起落流轉,一曲唱罷,書生四處尋找著這個唱歌的姑娘,突然看到了一個正要離去的倩影,他叫到,‘姑娘,請留步,請問姑娘芳名?’姑娘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答他的話,手裏收了洗衣的盆就走遠了。”
“這麼老套的劇情你還給我講啊,不就是這個姑娘第二次又來了,然後和書生相愛白頭偕老了,也就是這個劇情了,對吧。”燦雅不懈的看著宇文奇說道。
宇文奇笑了一下,繼續說:“第二天,書生就在姑娘離去的地方等她,一直等啊等,等到傍晚的時候才等來一個長相清秀,身材高挑的姑娘,端著洗衣盆來這邊洗衣服。‘恕小生冒昧,敢問姑娘昨日有來洗衣嗎?’姑娘看了他一眼道:‘你這輕薄的人,問這做什麼?你不知道這樣做是很無禮的嗎?’
‘姑娘,小生絕不是姑娘想的那樣輕薄之人,隻是昨日不知是誰在歌唱,與我的琴音相合,在下實在仰慕其人之才華,想要結交此女公子,奉為坐上賓客。’
‘還說你不輕浮,哪有將女子奉為坐上之賓,難不成你有非分之想?我可告知與你,我是絕不同意這樣的人的。’
‘難不成你就是那位姑娘?’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姑娘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他。
‘姑娘,請恕小生無禮,雖在這此山中居住,竟卻忘記了山中也屬於這世間,繁文縟節竟卻省下了,姑娘給小生上了一課,應尊為師也。’
‘你剛說什麼,你是在這山上住之人,莫非你是王書生?皇帝都想請你出山做官,奉為老師之人?’姑娘看著王書生。
‘姑娘謬讚了,小生隻是一介書生,沒有姑娘說的那麼神乎其神,王升有禮了。’
‘原來是王書生,小女子隻是鄉野村姑,有眼卻不識得貴人,還望您多多見諒才好,原諒我這無禮之人的粗鄙之語。’
‘我昨日在山上撫琴,聽見遠處傳來天籟之音,一曲奏罷,回頭尋姑娘卻隻見到了姑娘的背影,所以今日在此等候。’
‘也許你……’
‘先生,鳳雛先生到了,說有要事與您相商’隻見遠處來了一個書童找書生回去,也就打斷了姑娘的話。
‘姑娘,今日與你相談甚歡,還望今後還能見麵。請問姑娘芳名。’
‘靈語。’
‘姑娘,有緣希望能夠再見。’
姑娘看著書生離去的背影,想著他的樣子,覺得書生長相俊秀又滿腹經綸,還是皇帝的老師,這樣完美的人去哪裏找啊。她自己暗自感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