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傷好些了嗎？”燦雅待皇帝走後，來到小恩房間，看到血紅的一片，不禁內心一陣。
“姑娘，我真的沒有害你之心，隻是，隻是做奴婢的真的很難，所有人的意願都要加在我們的頭上，讓我們這些人不得自由啊。”說著在床上趴著流淚。
燦雅仿佛能體會到這種感覺，當初自己並不想成為繼承人，可是卻不得不接受父親的意誌，不禁同情起她來。
“小恩，我知道，辛苦你了，可是我今天來不是為難你的，而是想讓你知道，作為一個宮人必須具有明確的陣營觀念。你到底想要到哪一邊這一點你必須考慮清楚，我不想為難你，今天你選擇誰我都不會怪你，可如果你不選擇我，今後如果出現什麼立場問題咱們也就陣營相見了。”
“姑娘，我知道，我不論選擇哪一邊都會有風險，姑娘，你待我是極好的，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我想跟著你，今此發誓，今生誓死追隨，若違反此誓言，必天譴。”
“我不需要這些虛的，既然你今天選擇了我，過往我也不會追究，隻希望你能真誠待我，若今後我發現你背棄我，我定不輕饒。”燦雅說道:“小恩，好好休息，我還有許多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呢。”
“姑娘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定不辱使命。”
“好，那我就說了，我需要你們這批人的所有底細，以及把柄，我需要判斷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可以打發走的，有多少是可以利用的。”燦雅其實還沒有完全信任小恩，因為小恩完全可能是假投靠，還站在皇後那邊，她出賣了她，這種可能性較小，清除這些人得到燦雅的信任，不論是真投還是假投靠，她都會完美的去做，這一點毋庸置疑，最多在裏麵安插一兩個異心之人，總比現在的情況好一些。從哪方麵考慮這都是筆合算的買賣。
“好的，姑娘，我一定做好。”
“那你休息吧，我已經吩咐太醫過來拿藥給你。”燦雅出門後，嘴角向上楊了一下，便出去了。
“哎，你過來。”燦雅看到有個侍女走過來，問道。
“姑娘，有禮了。”
“你知道方謹將軍上回救的那匹馬怎麼樣了，死了嗎？”
“回稟姑娘，方謹將軍的那匹馬並沒有死。”
“你怎麼問一句答一句呢，告訴我它在哪裏，能帶我去更好。”
“姑娘息怒，奴婢不知啊，也許有一人可肯定知道。”
“誰，你說。”
“陛下的弟弟，小王爺，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但同方謹將軍關係最好，自從方謹將軍來此當值後，小王爺便經常來此，別苑的舞女比較多，他和她們老是一起玩兒，打成一片。這裏的侍女都知道。隻不過那幾天姑娘在房中養病，您就沒有看到他。”
“你知道今天他來了沒有。”
“姑娘，他今天來了，正在碧蓮院內呢。”
“碧蓮院?”
“姑娘你沒有去過，是先帝嬪妃的院子，小王爺經常去那裏。”
“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