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你敢說這件事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劉敏見自己的兒子說不過程心,趕緊開口幫忙。
“我為什麼不敢說?皇後會吃人啊?”程心不屑的諷刺。
“你……我當然不會吃人,隻有程六小姐才會吃人,而且不吐骨頭。”
“我會吃人,而且不吐骨頭,皇後都知道啊?難道皇後被我吃過?可是我看皇後身體也沒少哪裏啊?難道是在大家看不見的地方?難怪我覺得皇後那裏這麼小,原來是被我吃了。”程心有意無意的撇了劉敏的xong部。
“皇後真是有教養,說話還真是好聽,即不粗俗,又不野蠻,皇後真是好教養啊。”程心直接把話反過來說,讓所有人都能明白劉敏的沒教養。
“你……你能言善辯,本宮說不過你,本宮也懶得和一個沒教養的丫頭一般見識。”
“皇後給自己找的台階還真是挺好下的。”
“皇後別急,先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慶兒,你說。”
“父皇,四年前,兒臣在自己府裏,突然闖進來幾個黑衣人。他們進了二臣的府中,見人就殺,後來闖進兒臣的書房,把兒臣和兒臣的侍衛打傷,然後就把兒臣抓走了。兒臣到現在都不知道,兒臣的侍衛怎麼樣了,兒臣的府邸怎麼樣了。後來他們把兒臣抓到一個地牢裏,兒臣聽見過那裏的侍衛說話,他們說那裏是郡主府。他們把兒臣的武功廢了,用倒刺把兒臣吊起來,每天鞭打兒臣,然後再把兒臣治好,然後再鞭打兒臣。就這樣日複一日,每天這樣把兒臣折磨的死去活來。後來,他們把兒臣和蕊兒妹妹送到了青樓,然後逼兒臣……逼兒臣qangbao蕊兒妹妹。兒臣不同意,他們就要把兒臣從山崖上丟下去。兒臣被逼無奈,隻能聽從他們的命令。他們還不放過兒臣,竟然讓兒臣和蕊兒妹妹在青樓的舞台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做那樣的事情。都這樣了,他們還不放過兒臣,竟然把兒臣關在青樓,每天辱罵、侮辱兒臣。父皇,你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兒臣苟活到現在,就是希望能再見父皇、母後一麵,以解兒臣的思念之心,也希望父皇可以為兒臣洗刷冤屈,親眼看見父皇把奸臣賊子碎屍萬段,一解兒臣心中的屈辱。父皇,求父皇為兒臣做主,還兒臣一個公道。”淩慶聲淚俱下的哭聲。淩慶這番話也確實是他的心聲,不是裝模作樣。一個皇子哪受過這樣的欺辱和折磨,沒瘋已經是淩慶夠堅強了,也可以說是夠不要臉的。
“慶王是不是還沒說完啊?”帝諾諷刺的開口。
“你……父皇,當然他們折磨、侮辱兒臣的時候,他也在。所以這件事情程心肯定也參與其中了,父皇,你一定要為兒臣做主啊。”
“心兒,你怎麼說?”淩天聽淩慶的描述,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也太狠了。關鍵是,這折磨不是一天兩天,是四年啊,誰受得了啊,太狠了。帝諾剛剛竟然還說,淩慶還沒說完。淩慶沒說的,肯定是更狠的侮辱。
“說什麼?說我失蹤了?失去記憶了?雖然被救活了,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根本沒回家?還是說我什麼都沒做過,是慶王誣陷我?”程心一針見血的把自己這幾年失蹤的事情說出來,更是失去了記憶,根本不可能去傷害淩慶,更是暗指淩慶在誣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