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南殷命所有人在山中找了半多月,真的一點蘇霓煙的痕跡都沒有。不過是誰做的,他倒是查的清楚。“是蘇家小姐蘇芙兒。”
就算查清楚是誰做的,又能怎樣。她已是秦國公的兒媳,又與皇室攀得上關係。那些歹徒又全都死了,沒有證據,她根本不會認。就算有證據,他一個侍衛,又能奈他何。
捏緊拳頭,赫連子燁隱忍。
蘇芙兒,你欠的命。就要拿命嚐!
“怎麼樣,查到沒有?”赫連子鈺迎上風塵仆仆的赫連珞齊。
赫連洛齊一個勁點頭,一口氣將茶水喝光,“找到了!”
一拍手,“太好了!”赫連子鈺連連叫好,“你回去準備準備,咱們明日便出發。”
當即拉著赫連子鈺的衣袖阻止,“大哥,你確定要去?萬一不是呢。而且父皇這兩日正為閔城旱災的事情發愁,我們這會去閔城會被人懷疑的。”
“正是因為閔城鬧旱災,我們才有借口去,你別管其他,聽我的便是。”赫連子鈺心裏打著如意算盤。閔城正在鬧旱災,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若是這時候他提出要去閔城視察旱災原因,父皇定是求之不得了。
一來讓父皇更加信任自己。二來,自己也可借機找到自己一直想要的……
一舉兩得。
門口,蘇霓煙靠在牆上。
常遠低著頭從房間出來,看到牆邊的蘇霓煙詫異,“苜蓿,你怎麼在這……”
“我聽到了。”蘇霓煙淡然。
“不是的,不是你聽到那樣的,我一定會送你回城的。”常遠立馬解釋道。“我不過是和師父說一聲而已。”距離他離開寺廟的日子還有四五月,可苜蓿就要離開了,自己怎麼能讓她離開。他不放心,也不甘心。
蘇霓煙聳肩,“我沒事,我可以一個人。”
連續半月的相處,蘇霓煙早就摸透了常遠和清真師父的脾性。知道清真師父是不會同意常遠下山的。
“你放心,我說過要送你就一定會送你。”常遠堅定道。
好不容易解決閔城的內部問題,赫連子鈺悄悄找到那暗藏在山中的寺廟。
開門的小和尚很是奇怪的看著赫連子鈺,“施主,您有什麼事嗎?”師父說過,能找到寺廟的人定不是等閑之輩。
赫連子鈺看了看小和尚,笑道,“小師傅,我在這山野中迷了路,肚中饑餓難耐,這不就發現了你這座寺廟,可否進去討杯水喝?”
看著赫連子鈺不像撒謊的樣子,小和尚遲疑的打開大門,“可以是可以,可是師父說了不能讓外人進來,你喝完水就快走吧。”害怕被師父發現,小和尚迅速關了門,帶著赫連子鈺往水井方向走去。
喝著井水赫連子鈺更是奇怪了。“小師傅,這整個閔城都在鬧旱災,你們這怎麼還綠樹從陰,還有如此甘甜的井水食用?”
撓頭,小和尚也不知道,“不清楚,師父不讓我們隨意出門,外麵的事情我們基本上都不知道。”
“可是……”
“常青,常青……”遠處傳來的聲音,小和尚聽見立馬急躁起來,拉著赫連子鈺就往大門走,“你快走,要是被師兄發現我放外人進來一定會打我的。”
將赫連子鈺送到大門口,常青立馬關緊大門。
赫連子鈺更加好奇這座寺廟了。
不僅建立在這麼隱蔽的地方,還不與外界接觸,那這座寺廟裏的人又是如何生存下來的?不再想,赫連子鈺四處查看,想看看哪裏能夠進入寺廟。
成功潛入寺廟的赫連子鈺處處小心的觀察。寺廟的部署和普通寺廟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
菜田中的男女,怎麼留著頭發?
“苜蓿,你的傷還沒全部好,這些活你就不要動了。再說了,師父都已經同意讓你住在這裏了,你安心住下便好。”說著,常遠伸手搶過蘇霓煙手中的水瓢和水桶。
手中暗著勁,蘇霓煙不鬆手,“我不能白住在這。”她如何不知道,清真師父同意她住在這裏完全是常遠苦苦求來的。知道常遠的病不能幹重活,蘇霓煙低頭澆菜,“你去歇著吧。”
奪過蘇霓煙手中的水桶,常遠拉著臉,“我還沒弱到那種地步,你擦的傷藥全都是我一人采的!”
爭不過常遠,蘇霓煙轉身就走。
以為蘇霓煙生氣了,常遠立馬追上去道歉,“苜蓿,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一時控製不住自己……”
手中拿著水瓢的蘇霓煙無奈的看著常遠,“我又沒怪你,搶不過你,我再拿一個不就好了。”說著晃了晃手中的水瓢。
赫連子鈺也終於看清楚了,那女子,分明就是蘇霓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