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意手正坐在家裏邊看電視邊抽煙,剛吃完飯,想著今天下午離開局裏的時候捏了下打掃衛生的小紅的屁股,那感覺真是舒服,等改天找個機會一定和她單獨“談心”。
家裏電話響了起來,肥胖的老婆正在洗碗,在圍裙上抹了抹手上的水,走出來接電話。邊走還邊在像劉意手抱怨:“你個死懶鬼,電話在客廳你都不接。”
劉意手白了她一眼,繼續看電視。對於這個女人,劉意手已經根本沒有興趣了,越來越像隻母豬,看起來就煩。
母老虎接過電話就和電話裏的人罵起來了。劉意手沒有理她,繼續看著綜藝節目傻笑。這女人這兩年越看越胖,根本不像和她多說話。看樣子肯定是更年期到了,不然怎麼在電話裏和別人罵起來了。劉意手想著。
母老虎放下電話,嘴裏念著:“好你個劉意手,你還真是留一手啊!”說完過來就給了劉意手劉主任一耳光。
劉意手被掛得暈頭轉向,站起了回道:“幹什麼?你瘋了啊?”
母老虎指著他說道:“我看你這兩年越來越不正經了,本來懶得管你,現在倒好,你居然要和我離婚?你個沒良心的東西。”說罷,又是一耳光,打得劉意手鼻血都出來了。
劉意手一頭霧水的罵道:“你個瘋婆娘?你幹什麼?”
母老虎拉著劉意手來到電話旁邊,說道:“你自己和你的二奶說吧!”
劉意手強壓著憤怒提起了電話,心中想著自己平常也就是揩下年輕女人的油,然後就去玩下小姐,挺小心的啊,今天是怎麼了?
劉意手把耳朵靠向聽筒,裏麵隻有一陣忙音。劉意手轉頭來對老婆生氣的說道:“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什麼都沒有嘛!”
母老虎冷笑了一聲,“沒有?別人早和你串通好了,你要休了我去找小狐狸精,沒門!我明天就去你們單位,我鬧死你,鬧得你身敗名裂!”
“胡說什麼你?”劉意手按下了回撥鍵,打了回去,那邊沒有人接電話,弄得劉意手心情壞極了。
母老虎在一旁繼續說著:“劉意手!你當初怎麼追求我來著?說我美得像朵花,這輩子非我不娶。怎麼你現在要換人了?”
“神經病!”劉意手懶得和這個肥婆多囉嗦,心裏想著我怎麼找了個這樣的惡婆娘。
母老虎現在極度敏感,聽到劉意手的話,怒了起來,又給你他一耳光,罵道:“你還罵我神經病?我不活了,我為你帶孩子,洗衣服,原來九十斤變成了現在兩百斤,你就這樣報答我?”
劉意手平白無故挨了三耳光,終於怒了起來,“操你媽的賽金花,你鬧夠了沒有?”
母老虎也不想讓,朝劉意手吼道:“怎麼?你偷了人回來還想打我?要不要打下試試?”
劉意手看著二百斤的老婆,頓時氣焰軟了下來,說道:“肯定是誰的惡作劇,你別鬧了。改幹嘛幹嘛去。”
“我每天在家裏這麼辛苦,你就這樣和我說話?別以為你們平時都在做什麼齷齪的事情老娘不知道!你經常回來身上都有股女人的味道。劉意手,你別想糊弄過去,老娘今天就要和你算總賬!”
不知兩人吵了多久,劉意手開始還忍耐了一下,到後來實在忍不住於是奮起反擊,但終因體重差距過大,敗於了自己重量級的老婆,落到了隻有挨打的份兒。
紀檢的人來到劉意手家的時候,兩人還在爭吵,賽金花的胖手不斷在劉意手臉上揮舞。本來按照鍾語蕊的設想,這個時候母老虎應該維護自己的丈夫,麵對紀檢的人什麼也不說了的。沒想到母老虎不知是因為氣昏頭了,還是真的更年期,不停的在紀檢麵前數落丈夫的花心、墮落、流氓行為。劉意手犯了的和沒犯了的都說了出來,隻差說他是**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