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封記憶上(1 / 2)

都不可能有人惹她,敢在我這裏鬧的也就隻有清歌她娘了,那麼就是說她娘打了她。也不對,她娘是典型的不打孩子,清歌不可能挨打。我心裏很癢癢、很急躁,我想知道清歌怎麼樣了?

“好了,看你那個心急的樣子。我跟你說清歌怎麼了。”我拉進與如雪的距離,暗自放下心來,卻沒想到接下來讓我聽到了更為生氣的內容,讓我想斬殺一切。

“你還記得清歌有個姐姐,名叫小玉兒吧。她在3萬歲時離開了青丘,去了凡塵。就像畫本子裏說的那樣,從未下山的單純妖下山遇到書生,和書生相戀的故事一樣。她的姐姐小玉兒也是如此,隻是書中的悲喜全憑寫畫本子的人決定,小玉兒的是由她自己決定。她和那個書生的事我倒是不太清楚,後來清歌和清歌的娘出去找她姐姐,想把她帶回來,隻有清歌一人回來了。接著過了一百年,清歌的爹爹另娶她人。”

我不懂如雪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隻是有點心疼清歌的經曆,同時也有些愧疚,愧疚我平時說對她怎麼怎麼的好,可在她真正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可這些跟現在的清歌有什麼關係,時間會把清歌身上的傷痛都撫平。

“清歌是不會被這些打倒的,我相信她。”我不知道是撫平我心裏的不安,還是就是反抗如雪。總之,我的內心極其複雜。

“是,你說的不錯。時間,可那也要時間給她麵子。”有這麼一刻,我覺得在我眼前的如雪好陌生,在我記憶中的如雪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她不會主動去憎惡一個人,也不會主動去傷害一個人,平日裏也不會跟我們胡鬧,隻是安靜的在一旁而已。怎麼會這樣,清歌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我心裏一直盤旋不散。

“算了,我幹什麼牽連你,你才是無辜的那個人。都是那個蛇蠍婦人,這種人怎麼會出生在青丘。”我見如雪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裏,心裏忍不住著急,我把她搖晃了搖晃,凶巴巴的看著她。我都做好被她埋怨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她看到我笑了。

“原來,在某種地方我們都一樣,當初我也是這樣保護她的,也是敵視那個蛇蠍婦人的,可是我打不過她。”如雪用帶著懷念和絕望的眼神看著我,還用手撫摸著我的臉,讓我心裏感覺毛毛的,我不禁想到如雪會不會是神經有問題了。

如雪像是看出我的害怕和擔心,解釋道:“不用擔心我,我沒有事情,隻是有感而發而已。”如雪拉著我隱秘的坐在道路上的一旁,“你不知道,清歌後來經曆了和我類似的事情。清歌後娘掌管清歌家的大權後,每天都在毒打清歌一次,甚至還會吸取清歌的修為,以致清歌現在的身體虛弱至極,我也沒有辦法來幫助她了。”

我聽到後心裏就像是炸了一樣,滿腦子的氣憤,說出了氣話,“你就這樣看著清歌被她後娘弄成這樣,你怎麼不幫她擺脫啊!”我把怨氣撒在如雪身上了,如雪聽到我的質問後,眼淚留下來,衝我嘶吼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清歌受折磨時,是我在幫她想辦法逃脫,而你在幹什麼;清歌受傷後我在給她擦藥療傷,而你又在幹什麼;我護著清歌被那人打傷時,你在幹什麼,你憑什麼什麼都沒幹,就來指責別人。”

當我看到如雪痛苦中帶著怨恨的眼神時,我清醒了。我怎麼會說出這麼傷人的話,我強製的安慰她,讓她的心情平複下來。

8“如雪帶我去找清歌,我去給你們出頭去。”我讓如雪偷偷地帶我去看了清歌,巧的是,正好看到如雪口中的後娘在拿鞭子抽打清歌。如雪看到清歌被打時,早就衝了上去,而我正好聽到那狂婦在放豪言。

“你個小賤丫頭,每次都來壞我好事,看我不把你撕碎成一片片的,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隨便就創。今日不管是誰來,我今就是要把你們的修為吸了。”

我實在是忍不住那狂婦了,便出身了。“本帝姬也不給麵子嗎,本帝姬倒是不知這清歌家會有陌生人當家。陳程鵬你在不給本帝姬滾出來,我今日便把你家攪得天翻地覆,信還是不信!”

我用內力把我的話在青丘上一遍又一遍的說,不管在青丘哪都可以聽到。更何況我還用了等級威信壓製,他陳程鵬敢不出來,我便真把他家燒了烤火。

沒過多久陳程鵬便趕來了,我看到清歌她後娘眼裏的閃躲,我想她敢這樣肯定是仗著陳程鵬不在家,至於清歌沒有跟她父親說,大概是被威脅了吧。我起了壞心,我想讓陳程鵬看看,他一向捧在手心裏的孩子被枕邊人這麼毒打,他是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