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閃身,藏明月上前迎接的是那八個補上來的人,雙方再次交手,一個絕美的紅衣女子,此時猶如一頭野獸,在進行著殊死的搏殺,哪怕是死亡,她也不會退縮,因為她想活著。幾招之後,那八人中最早受傷的五人死了三人,其餘人再次退出,那退後的四人並不想給藏明月喘息的機會,如先前一樣再次擲出了手中彎刀,不過這次他們也跟在彎刀後往前撲去,彎刀如銀月,亦如一輪血蓮,帶著寒風,帶著鮮血,帶著死亡。
離凡塵歎息一聲,飄身落了下去,伸指連彈,四片樹葉帶著尖銳的破風之聲蕩開了那四柄彎刀,同時製住了那欺身上前的四人,沒了這四人控製,那四柄彎刀再次轉回來時被藏明月一一擊飛,另外五人見到場中突然多出一人,那四人瞬間被製,遲疑一下還是將離凡塵圍在了當中,而那邊的藏明月已是強弩之末,顯然不足為懼了。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何仇怨,我不想殺人,我隻帶她走!”
那五人一聲不吭,舉刀便砍,即便他們全盛之時都不是離凡塵對手,又何況現在?一番交手,四人也被製住了穴道,癱軟在地。
離凡塵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藏明月,喂給她一顆藥後道:“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
藏明月看清離凡塵樣貌後,推開他,放下手中雙劍,為自己止起血來,一邊止血一邊道:“那個紫袍人抓起來!”她並未商量,而是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像是命令一般。
離凡塵看著躲在一旁剛要逃跑的紫袍人,想了想道:“可以!”紫袍人此時已經轉身往林子深處跑去,雖然已經跑出百步,卻依舊被離凡塵追上提了回來。將紫袍人仍在藏明月身前道:“這人的輕功不弱,但是身手卻也一般。”
藏明月簡單包紮好傷口,略微調息片刻,慢慢起身將短劍歸鞘,拿起長劍隻一抬手,紫袍人連悶哼都未有一聲便徹底死去。離凡塵有些驚愕的看著藏明月,卻並未說什麼,藏明月顯然也並未想著去解釋,緩步走到那剩餘的九人人身前,抬手便殺了兩人,離凡塵皺眉道:“何苦如此?”
藏明月停下腳步,轉身盯著離凡塵道:“有些人該死,你要麼製止我,要麼我殺他們!”說完走出幾步手起劍落,又是兩人,離凡塵遲疑片刻,歎息一聲轉身往外走去。邊走邊道:“那顆藥應當能夠緩解你的傷勢。”他這一走走到了林子外圍,自己方才進來的地方。回頭往後看了一眼,微微搖頭,自懷中拿出一個瓶子,拔開瓶塞,往下倒了倒,卻是什麼也沒倒出來,不禁苦笑道:“出來時師父還說,這瓶藥以我的身手穩妥一些,當可用上十年。”說完抬手準備扔了手中空瓶,想了想,還是塞上瓶塞放回了懷裏。隨後順著方才進來的方向往右走去,這次往右偏了不到兩裏,看到一座簡易的院落,院子當中百花盛開,香氣撲鼻,花叢中放了一張精美的毯子,上麵擺滿了美酒佳肴,而旁邊,佳人斜臥,似在小寐。
離凡塵走進院子,看著眼前景色,撫掌道:“美景美人美酒,妙!”
落淩波聞言緩緩睜開雙眼,坐了起來,有些慵懶的抻了抻腰,她這一刻的風情當真動人心魄。掩了掩嘴似乎打了個嗬欠,見到離凡塵有些嗔怪的道:“公子來的可真是早啊,奴家等的可都倦了。”
離凡塵也不客氣,走過來坐在她對麵,拿起旁邊的酒壺仰頭一口,喝完道:“好酒!”
落淩波故作嗔怒道:“如此佳人坐在身前,公子竟然隻想著酒,當真大煞風景!”說完話鋒一轉,美目流盼的道:“公子可真是放心奴家啊,就不怕這酒裏有毒?”
離凡塵未理她,喝光那壺酒後才道:“美酒自然無毒,這美人可就不一定了。所以美酒要喝,美人可不敢看!”
落淩波掩嘴咯咯一笑道:“想必公子知道奴家找公子來的目的吧。”
“寫的那麼清楚,自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