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禦財有道,傳播錢王美名(2)(2 / 3)

有一次不知怎地,木推車不聽話地直往橋腳下一棵椰子樹衝去,男人直著脖子拚命拉,褲子都快全掉下來了,木推車還是往椰子樹一頭撞去,女人手中的碎冰草莓撒了她跟小男孩一頭一臉。我起先咬著唇忍著不敢笑,誰知那男人一手丟了木推車,望著車上的母子倆人大笑,女人一邊抹去臉上的草莓,一邊咒罵,一邊跟著笑,夕陽也不忍下山了。看著這一家三口笑得死去活來,我也放懷跟著他們恣意地大笑一場。

唉,管什麼男的講風度,女的講氣質,什麼人生的理想,生活的目標,什麼經濟不景氣,借人家一百萬會不會給倒債?這一家三口,男人的黃發和木車扶手上的蛤蜊和黑白仔告訴我,他是捕魚郎,女人大概是擺地攤的小販,每天快快樂樂地出海摸蛤蜊,每天快快樂樂地趕集擺地攤,然後跟著夕陽回家。醜成那樣,窮成那樣,又有什麼關係呢?

點滴哲理

真正的醜不是外表的醜,而是心靈的肮髒;真正的窮不是一文不名,而是缺乏愛心、缺乏力量。

意外的機遇

一個星期一的早晨,陽光普照。出租車司機歐文·斯德恩的車子在約克大街上開來開去找顧客。但是天氣太好,要乘出租車的人不多。在68街紐約醫院對麵,他碰上紅燈,停車等。這時他看到一個穿得很體麵的人從醫院的台階上急步下來,舉手叫車。

正在這時,綠燈亮了,後麵那部車子的司機不耐煩地按喇叭,斯德恩也聽到警察吹哨子要他開走,但是他不打算放棄這個客人。客人終於到了,跳進汽車。他說:“請去拉瓜迪亞機場。謝謝你等我。”

斯德恩心裏想:真是好消息。星期一早上,拉瓜迪亞機場很熱鬧,如果運氣好,我可能有回程乘客。那就夠滿意了。

斯德恩照例猜想乘客是個怎麼樣的人。這個人喜歡說話嗎?會一言不發嗎?抑或隻是埋頭看報?過了一會兒,乘客開口跟他攀談,問得再平常不過:“你喜歡開出租車嗎?”

這是一個普通的問題,斯德恩也給他一個很普通的回答:“還不錯。糊口不難,有時還會遇到有趣的人。可是如果我能夠找到一份工作,每星期多賺100元,我就會改行。你也會吧?”

“如果要我每星期減薪100元,我也不會改行。”他的回答引起了斯德恩的興趣。他從來沒有聽過人說這樣的話。“你是幹哪一行的?”

“我在紐約醫院的神經科做事。”

斯德恩對他的乘客總感到很好奇,並且盡量向人討教。在行車的許多時候,他都跟乘客談得很默契,也時常得到做會計師、律師、水管匠的乘客友好指點。也許這個人真的喜歡他的工作,又也許隻是因為在這春日早晨,他的心情很好。不過斯德恩決定了請他幫忙。他們很快就要到達飛機場了,斯德恩於是不顧一切對他說了出來。

“我可以請你幫我一個大忙嗎?”

乘客沒有開口。

“我有一個兒子,15歲,是個很乖的孩子。他在學校裏成績很好。今年夏天我們想叫他參加夏令營,他卻想做暑期工。可是15歲的孩子,如果他老子不認識一些老板,就不會有人雇傭他。而我就一個老板也不認識。”

斯德恩停了一下。“你有可能幫他找一份暑期工作嗎?沒有酬勞也行。”

乘客仍然沒有開口。斯德恩開始覺得自己很傻,實在不應該提出這個問題。最後,車子開到機場大廈的斜路時,乘客說:“醫科學生暑期有一項研究計劃要做,也許他可以去幫忙。叫他把學校成績單寄給我吧。”

他伸手到口袋裏找名片,但是找不到。他問斯德恩:“你有紙沒有?”

斯德恩把裝午餐的牛皮紙袋撕下一塊來。乘客寫了幾個字,然後付車資走了。

那天晚上,斯德恩和家人圍坐在晚餐桌旁,他從襯衫口袋裏掏出那小塊紙來,洋洋得意地說:“羅比,這可能會幫你找到暑期工作。”

羅比高聲讀出來:“弗雷德·普魯梅,紐約醫院。”

斯德恩的太太說:“他是醫生嗎?”

羅比說:“這是開玩笑嗎?”

經斯德恩不斷嘮叨、哄騙、大聲叫嚷,最後還威脅不給他零用錢,羅比才在第二天早上把成績單寄出。

兩個星期後,斯德恩下班回家,見到兒子滿麵笑容。他遞給爸爸一封用很講究的凹凸信紙寫給他的信,信紙上端印著“紐約醫院神經科主任弗雷德·普魯梅醫學博士”一行字。信中叫他打電話給普魯梅醫生的秘書,約個時間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