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虎子見胡美麗臉蛋紅得好似三月桃花綻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下流,現在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下流’了。”
雖然是結過婚,但傳統女性對於這種語帶雙關的話還是有點不太理解,在這方麵純潔的胡美麗雖沒聽出他話中的深意,但剛才的事後,她肯定虎子話沒好話,猛感到他色手已入旗袍下擺,撫摩上她的豐滿的大腿,胡美麗嬌軀劇顫,接著,立刻感覺到他的手指住她的凸凹玲瓏之處,她一下子死死抓住他的大手,呼喊道:“不可以,不可以!”
似乎女人在這種時候除了說這句不可以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
“好,你果然開始下流了!”
虎子一句話說得胡美麗更加嬌羞無限,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生理方麵的正常讓她在麵對一個男人如此之後自然流了一點水,打濕了裏麵的褲衩子,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這個時候讓虎子抓住了把柄,卻是又不正常了。
胡美麗再也沒臉見人了,雙手掩臉,眼淚不禁的稀裏嘩啦流了下來,抽泣得嬌軀輕顫,女人的淚水一向是虎子的克星,他是不得女人流眼淚的,胡美麗的哭泣更猶如一根刺似的刺進他的心中,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改而撥開胡美麗被淚濕的小手,痛心地問道:“美麗小姨,你怎麼哭了。”
胡美麗停下來,反而越哭越起勁,似乎要把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全給哭出來,全給哭掉,那邊虎子手忙腳亂的把她從身下放到一旁,惶急地勸說道:“美麗小姨,你別哭啊!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啊!”
強扭的瓜不甜,虎子還沒真的無恥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當然要是實在不行,他也不在乎霸王硬上弓一回,反正都是虎子自己給自己評定標準,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胡美麗見虎子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撲哧一笑,接著好像發覺時宜不對,連忙收住口,繼續掩臉以對。
虎子看著麵前一張俏臉,是那麼的與自己幹娘胡美花相象,真是一對姐妹啊,基因遺傳得就是好,隻見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淚痕,猶如梨花帶雨,格外的嬌豔動人,宛如幽穀百合花開的笑容,是那麼的撩人心房、怦然心動、妙不可言。
透過手指縫瞄到虎子癡癡的神情,芳心深處有種開心的感覺,但很快她就給予否定,告慰自己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想著就急忙遠離虎子,不過還沒容她從下來,纖細的腰肢又被虎子從後麵抱住,“又想去那?”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是女人對付男人的手段,本來哭起作用了,但是很顯然這個男人是認死理的主,輕易不放手啊,胡美麗隻好怒道:“還不快放開我,難道你覺得作賤我還不夠嘛?”
“作賤,這是從何說起的事啊!”
虎子打了一個哈哈,“我有嘛?”
虎子的不承認,讓胡美麗怒從心起,有膽做沒膽承認啊,罵道:“你卑鄙,下流……齷齪……肮髒……無恥,混蛋……”
反正她能想到的罵人詞語全都一個不留的全給虎子用上了。
虎子愉悅地哈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著自己幹娘胡美花的神韻,不是單單長得像啊,有的時候連說話的神態語氣啊甚至是性格都有點像,這跟讓虎子心裏高興了,我的女神啊,你就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胡美麗見他不知悔改還敞懷大笑,氣急敗壞地她憤怒地想掙紮開,可惜力小的她不僅沒有掙脫,反而被他的色手時不時的摩擦著一布之隔的幽穀,嚇得她不敢再動了,隻是現在的情況叫她怎麼辦啊,我要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