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硬撐著不去想盧月月,而是眼神四下亂轉轉移目標,那知道眼睛一低頭,就那樣很清晰自然地透過盧月月潔白的裙子領口,可以毫不費力就看到她的那個小可愛裏麵的內容,由幹擠壓的緣故,盧月月十分挺拔的雙雪峰是那樣的渾圓,看得虎子喉結上下湧動,吞下一大口口水。
再也控製不住了,身體有的時候是大腦可以控製住的,但有的時候大腦卻是控製不住身體的,現在的虎子就是如此情況,他的大腦已經控製不住他的身體了,終幹,一股滔天之火熊熊燃燒起來,猛地下麵他的大家夥蠢蠢欲動張牙舞爪地衝了出去。
兩個人身子與身子緊密地接觸挨著,虎子有什麼樣的反應,盧月月自然清楚地知道,更何況虎子的家夥有那麼地大,這一反應就跟一條標槍一般直直地就紮了上去,正正頂在盧月月的部位,把個盧月月給羞躁的啊,瞬間她就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了,這麼大的姑娘了,自然也都什麼都明白了,更何況現在學校生理課上也有教的,最關鍵的是盧月月今天中午可是親眼見識過虎子的那個大東西,當時就在她二姨的那個裏麵,正狠狠地紮進紮出的。
腦海中的深刻印象與現在下麵那根正紮她的東西重合交織在一起,盧月月的腦袋就是“嗡”的一聲,就似要開來,炸得她不知道自已身在何處,炸得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盧月月這個時候已經狼狽不堪的靠著虎子攙扶著柔軟的身子才不會軟癱下,紅著好看的粉臉,閉上了水靈靈的大眼睛,濕熱的紅唇微微嘟起,虎子身上濃鬱的男人的陽剛氣息熏得她幾乎心神迷醉,她的胭體顫抖著,幾乎要開來。
身處公共場合的異樣刺激讓虎子產生了從未有過的,跟在樓道裏的感覺還不一樣,那個時候是沒有人,要防著有人來,但是現在是到處都是人,兩個人就得偷偷摸摸地,此時的虎子也忘了盧月月的身份,忘了她身後的馬家三姐妹,也忘自已身後的妹妹王三丫,那方麵的想法已是高升,像火一般在燃燒自已,虎子偷偷觀察她長發半遮的臉,很明顯她的臉已經變的排紅。
口匝巴口匝巴嘴,吞咽了一口口水,虎子豁了出去,悄悄把手往盧月月的裙下摸過去,很快地,虎子摸到她滑嫩的女人腿上,盧月月觸電般的顫抖一下,雙眼迷離地的看了虎子一眼,又羞澀的低下了蟒首,她此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責怪虎子摸她的腿,可是,可是剛才怎麼感覺他摸著自已的那一下子很舒服呢,啊,太丟人了,不去想了,盧月月低下頭,伏在虎子身上,用光滑柔嫩的臉頰摩擦著虎子的胸口。
虎子的雙手從兩側抱住她光滑的女人腿,手指順著女人腿外側慢慢的從連衣裙下麵伸進去,在人牆的掩護下,沒人會察覺他此時的動作。透過手指觸感和盧月月的嬌弱,更加刺激了虎子的那方麵之火澎湃燃燒起來。
虎子一步步的加大力度,伸進連衣裙裏的雙手貼在盧月月完露在三角褲權子外麵不是很多肉的脆子上,似的,盧月月感到自已腿內側的被他大膽的手掌不停地在,這手時而深深用力擠入,使她感覺到無比的壓迫和他炙熱的體溫,推著的女人腿更加打開:又時而輕輕滑過細小體毛的尖端,使她感覺到酸癢難耐。
盧月月一聲櫻時,竟是再也控製不住自已的身子,那個地方意再也控製不住,一股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