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馬翠花和馬玉花無聊地看著肥皂電視劇,電視裏演的什麼她們不在意,而在意的是裏屋那扇關閉的門裏在發生著什麼。
“大姐,我感覺我們好象就這個命啊,人家在屋裏快活著,我們就得在這裏看電視劇解悶,在嬌嬌家如此,怎麼在自已妹妹家也是如此啊!我這心裏嚴重不平衡啊!’,馬玉花發著心理不平衡的感慨。
“你心理不平衡,我這心理還不平衡,我找誰說去啊,誰讓咱們姐妹命不好,找了那麼一個男人呢!’,馬翠花也是沒好氣地道。
“這個主意可是你出的,怎麼著,難道你沒信心!’馬玉花叫了起來。
“你嚷嚷個什麼,你嚷嚷個什麼啊,是,主意是我出的,可是你不也同意了嗎,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姐妹的好,又不是為了我自已一個人,哼,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小子有多少女人,我們這些年老色衰的女人在那些小姑娘麵前可是沒有多少競爭力的,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得多方麵找發展,多方麵尋找我們的優點,我們的優點是什麼,就是我們三姐妹,這是最與眾不同的,發揮我們自已的優點,才能栓住男人的心,不然,那個男人遲早是別人的,難道你想以後都不能擁有這個男人,還是他一年來個一次兩次的安慰安慰我們。’馬翠花大發她的感慨,卻也是把話說了個清楚。
說到這裏,馬玉花也說不出苦話來,因為馬翠花確實說得有道理,也確實說到她的痛處了,嚐試過虎子的大棒子滋味後,自已家的男人就再也沒有滋味了,要是讓她一年就那麼一兩次得到安慰,那還不如殺了她,此時她的年紀可正處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那是最渴望男人的年紀,狼和老虎都能吃人,她這般年紀的女人也絕對能吃男人。
弱弱地說了一聲,“那,那怎麼就在這幹等著啊?”
馬翠花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道:‘不等著又能怎麼樣,我們隻能幹等著了。’兩姐妹在客廳裏怨婦似的等待著,而在屋裏,她們的妹妹也被虎子把他那巨大的東西完全地頂進她的身子裏,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雖然那個地方已經有了水的潤滑,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入,但是馬金花還是有些吃不消,一方麵是她這方麵經曆得少,身子還沒有被完全開放出來,另一方麵也是虎子的實在太大,大的讓馬金花承受不住。
馬金花隻感覺自已的下麵似乎要被撐爆了,都說女人那個地方有很大的收縮性,不管你有多大,她都可以容納進去,但是起碼也得有個限度啊,虎子的巨大堪稱人類的奇跡。
用力著寶貝,虎子俯視著馬金花那美麗精致的臉蛋,隻見她眉毛輕皺,星眼半合,紅潤欲滴的小嘴發出,嘿嘿,真的是美豔無雙啊,要是讓鎮政府那些幹部們知道他們眼中的女神此時讓他這樣壓在身下,卻是不知道是怎麼樣一番轟動,但是現在,她就是他的女人,他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嘿嘿,我的女人我做主!
虎子般的,馬金花的那個地方雖然有充分的潤滑,但她還是有點吃不消,她著嬌叫道,‘你慢慢一點嗚還是快一點”馬金花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她現在自已都不知道是要快一點還是要慢一點了,全是讓虎子給折磨的。
虎子的手狠狠的著她那渾圓的車大燈,她那白嫩的山頭在他的下變形,顫抖,要說馬金花的這兩團真的是白膩結實,居然是微微上翹,絲毫不顯得下墜,即便是她這樣上身往下墜,那兩團白膩結實的大燈也是閃耀著光芒,一看就知道這是真的,不是那種做出來的貨色,現在有的女人為了弄得大一些填充一些東西在裏麵,可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天然的東西跟那作假的東西一比起來,還是有著非常大的差距的,而馬金花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