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養眼,打著有手感,虎子頓時覺得無比興奮,大手揮落,掌掌著肉,鼓點般不斷拍打著胡美花極具肉感的脆子上。
“啊!’·胡美花發出羞怯的,竭力扭動嬌軀,想擺脫他的魔掌,但雙方的實力實在相差懸殊,任憑胡美花如何努力也無濟幹事。
“你輕點,輕著點,好疼,好疼的啦!二“那你還說收拾我不,敢收拾我,我就先收拾你!’.虎子邊打邊威脅,一副殺氣騰騰地模樣。
好漢不吃眼前虧,胡美花不是好漢,就是柔弱小女子,但是也懂得這個道理,而她跟虎子也好整不整地整過那麼多事了,什麼羞人的花招沒玩過,什麼羞人的話沒說過,該玩的不該玩的都讓人玩了,現在都給人家生孩子了,自然不會再有以前當幹娘時候的感覺,該服軟的時候她也會服軟,不為自已著想,就是為自已肚子裏的孩子著想,她也得乖乖地服軟,這小子要是真的虎性犯大發了,自已也不敢保證能不能控製得住他啊。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就饒了人家,就饒了人家好不好啊!”
那種嬌嘴嘴的聲音極具力,特別是從胡美花這個女人口中傳出來,往日的淡然變成了現在的嫵媚,突然的轉變,那真是讓人受不了啊!
這一聲令人血熱骨酥的聲音,猶如轟落的天雷,擊中了虎子這座活躍異常的火山,似乎都有馬上就的趨勢,頓時覺得喉嚨幹澀,聲音沙啞道:’‘我要死了啊,給我,給我!’·窗戶外,同樣有人在聽著動靜,老王三和老王三婆子都緊張地聽著裏麵的動靜,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老王三一個急眼,就要衝出來,還好王三婆子眼疾手快地拉出他,並死死地把他拽到遠處去,直到離屋子遠一段距離。
“幹什麼,你讓我進去啊,他們那對狗男女都要幹那種事情了,這要是把我大孫子整個三長兩短的,我也不活了。”
老王三嘶啞著嗓子,眼睛都是赤紅一片,很顯然,這個時候他是非常激動的。
老王三婆子倒是很坦然,也很冷靜,嘴裏道:’你找個什麼急,口自們急,那胡美花個浪蹄子不是更著急,放心,她為了自已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會讓虎子碰她的。’·老王三還有點氣不公,呼味呼味喘著粗氣道:’虎子那混帳小子就是個虎貨,他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啊,不怕意外,就怕萬一,萬一他一個沒忍住,我的孫子可就沒了啊!”
老王三婆子好沒好氣地道:“你就是鹹出蘿卜淡心,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衝進去,把那混帳小子虎子給打走,保住你的大孫子,放心,這次我保證不攔著你,我還不管了呢!’·“你,你,你一”一連幾個“你”字,老王三卻是被叫板叫住了,有的人還真就是這樣,比如說打架的時候吧,你越有人拉架越打的厲害,他就越咋呼,你要是一個人沒有拉著的,他就覺得沒意思,這架還打不起來了,這老王三就是這樣的人。
老王三婆子僵旗息鼓,沒有了拉著的人,老王三自已也蹦達不起來,最後諾諾地哼哪幾聲,也是無可奈何說不出話來,‘那,那,那就聽你的。”
老王三婆子和老王三生活了這麼多年,自然是了解自已老頭子這個性格,一見他這個樣子,撇著嘴一樂,招呼著手道:‘不信是不是,不信你再聽聽動靜去。’·老王三自然是將信將疑,老王三婆子給了他台階下,他自然借著這個引子就下來,直接道:‘好,好,那我就去看看去。’·兩口子又蹂手蹂腳地貼到牆根底下,而屋子裏虎子和胡美花該發生的事情自然是沒發生起來的,虎子想要,但是胡美花可不能讓他胡來,要是擱在別的女人身上,虎子也就胡來成功了,這小子虎性子一犯,那才不管你是什麼事呢,他一向就是由著自已的性子來,該怎麼幹就怎麼幹,但是這個女人可不一般,是他從小到大就很尊敬的女人胡美花,他的美花娘,他再虎性子犯了也不敢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