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花俏臉染上一抹嬌豔的排紅,芳心又羞又澀,沒好氣地瞪了虎子一眼,道:‘你個壞小子,就知道欺負你美花娘。’·虎子口匝巴口匝巴嘴,餘味猶在口中,胡美花的口水實在是太好喝,堪比什麼飲料還好喝啊!
這樣的動作讓胡美花更是嬌羞難耐,一巴掌拍在虎子的腦袋上,“你小子就是討打!’·虎子那絕對是平常打人的主,沒看他最好的兄弟鐵柱子也常常遭到他的毒手嗎,但是麵對胡美花,他就隻能是挨打的主,不但挨打之後沒有惱羞成怒,反而笑眯眯地道:“美花娘,你不是說讓我也嚐一嚐藥羹到底苦不苦嗎?報告美花娘,藥羹一點都不苦,反而很甘甜啊,要不我再嚐一嚐,真好喝啊!’·“我揍死你個壞小子!’·虎子這邊沒惱羞成怒,那邊胡美花卻已經惱羞成怒了,作勢又要去打。
虎子順勢把她手給拽住,然後輕輕一使勁,就把胡美花摟進自已懷抱裏去,笑著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別動了胎氣。”
這幾話比什麼話都好使,本來還在虎子懷抱裏掙紮的胡美花,聽到虎子的話後自然而然地放鬆了掙紮力度,最後就依偎在虎子的懷抱裏,眯著眼睛,似乎認命地享受著這個小男人的胸懷溫暖,兩隻手撫著自已的肚子,畫麵是那樣地和諧,那樣地完美。
“虎子,你說我肚子裏的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當然是男孩子了,也不看看是誰的種,哼,絕對是個小子。’·“你呀就是重男輕女,小子就好,姑娘就不好了,姑娘是娘的貼身小棉襖,最疼娘的心思,我就喜歡姑娘,還是生個姑娘好。’·“嗬嗬,我也沒說姑娘不好,不過傳宗接代的事還是小子吧,生個姑娘長大了也是人家的媳婦,要我說還是小子好。’·農村人的觀念,小子就是比姑娘好,一方麵是能傳宗接代,另一方麵小子能幹活,農村就是土裏刨食,自然小子才是壯勞力,姑娘再怎麼能幹也頂不上小子啊,這是農村千百年來傳下來的經驗和傳統,虎子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所以他喜歡小子,其實胡美裏也是喜歡小子的,隻不過嘴上說說罷了,內心裏,她也希望自已肚子裏的孩子是個小子,長大了是個跟他爹一樣的純爺們。
兩個人就這樣溫情地摟抱在一起,說著悄悄話,就跟正常小兩口一樣,商量著孩子的未來,本來要是一切按照這樣發展也就沒什麼事了,但是胡美花卻因為一直那樣依偎在虎子的懷抱裏有些不得勁,她自然地動了一子,斜側著身子,這樣一下就把後麵的脆子給露到虎子眼下,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這樣一側一挺,如今卻是異常的扯人眼球,令人垂涎欲滴。
好色男人的注意力果然第一時間被牢牢吸引住,虎子灼熱的目光落到胡美花豐隆圓翹的雪脆上,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輕輕點在她的美脆位置,觸手之處,冰涼溫軟,使人唾液腺加班加點的工作,分泌更多的唾沫。
極度舒爽的手感讓人,生出得隴望蜀,想來得寸進尺,男人都這樣,那方麵的思想是人類前進的原動力。
虎子遵從自已內心深處的黑暗邪惡想法,終幹還是忍不住將狼爪覆在了胡美花那隆起的肥美翹脆上,肉感膩滑,彈性極佳。
虎子微微浸汗的手掌按著胡美花白嫩嫩的翹脆,那柔嫩、軟膩、潤滑而又彈性十足的完美感覺,讓他心中那方麵的想法轉瞬便燒成燎原大火,一發不可收拾。
頓時,那情不自禁的手掌用力改變手中軟肉的形狀,魔爪往下擠壓,深深陷入那團嫩柔的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