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運勁,一邊哼味道:“讓你笑,讓你笑,這就是敢笑我虎子的後果。”
哼味聲中,虎子發起一浪又一浪地自殺性攻擊,這邊浪花剛落,那邊後浪推著前浪就又上來了,憑借著驚人的體力,加上就這麼一個女人,虎子自然是忘乎所以地發起攻擊,嘿嘿,六女聯盟六個女人他還有打灌,你一個女人就想跟我虎子叫板,今天我就在你身上好好補償補償我在那六個女人身上的鬱悶之氣,我殺啊!我殺啊!我殺啊!
“啊!啊!啊!”
此時在齊淑雲的嘴裏麵就沒別的聲音,她隻能無意識地發出一個聲音,一個簡單而又能表達她情感的聲音。
兩個人激烈地動作帶起一聲聲強烈地撞擊聲的同時,那種從齊淑雲口中發出來的聲似乎變成了天下間最美妙的音樂,多種聲音最後交織在一起成了一曲更為心魄的浪曲。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邊傳來喊叫聲,虎子,淑雲嫂子,你們,你們上什麼地方去了啊,靠,喝酒就喝狽,人怎麼都跑了。”
包括屋裏的虎子和齊淑雲,包括屋外的齊淑芬都紛紛停止了動作,靠,鐵柱子這個貨怎麼這個時候醒了啊!
虎子一停止動作,已陷入迷離狀態的齊淑雲卻是悠然一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問道:“怎麼了,你小子怎麼不整了?”
“靠,鐵柱子醒了,沒聽他在外麵叫呢嗎?”
虎子很得牙根直癢癢道,這小子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耽誤我大好事情啊!
一聽鐵柱子醒了,齊淑雲趕緊小聲地道:“那趕緊起來啊,別讓他闖進來看見多尷尬啊,要是他這一叫喚,不淑芬也給招進來可就壞事了。”
“怕個什麼啊!’虎子當然有些不以為然,這種事情他當然是不害怕,看見就看見狽,又不少塊肉的,嘴裏嘟嚷道:“鐵柱子醒了,沒看見人,那你妹子跑什麼地方去了啊?”
窗戶外的齊淑芬霍然一驚,趕緊地想往外跑,但是她這一跑,頓時就弄出動靜來了,虎子那是什麼耳朵,啊呀一聲,“外麵有人,外麵剛才一直有人聽動靜來的,糟糕,剛才你妹妹一直在外麵聽動靜來的。”
“啊,真的嗎?”
他這一說,頓時讓身下的齊淑雲也驚叫了起來,猛一使勁,居然硬是把虎子給翻去,人要是真到了關鍵的時刻,往往能發揮出人體的潛力來,平常齊淑雲想掀翻虎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今天一個猛勁,居然硬是把虎子那樣到悍的身體給掀翻開去。
虎子冷不防有這個意外,被掀翻在炕上摔了正結實,脆子給墩了一下,摔了個結結實實,疼得他“啊呀”一聲,怒聲道:‘你幹什麼啊?”
齊淑雲這個時候可沒時間管虎子摔沒摔著了,而是趕緊地往身上比劃罩子啊,褲權子啊,穿衣服套褲子啊,一邊著急地穿著,一邊急聲道:“你說剛才淑芬在外麵,完了,完了,這下完了,我可是沒臉見她了,這下可真的完了,淑芬剛才可全都聽見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虎子倒是不著急,不著慌地躺在炕上,不緊不慢地道:“完個什麼,又不是殺人放火犯罪的事,男人和女人做這種事情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們兩個人是你情我願的,礙著別人什麼事了,哼!”
“啊呀,你一個大男人不懂得這個的了,起來,快點起來,你去對付你那兄弟鐵柱子,我去找我妹子淑芬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