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秀在虎子帶回她姑娘和姑爺的一瞬間差點沒哭出來了,她付出了這麼多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代替她姑娘嗎,當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她回來,怎麼她就不聽自己勸說呢,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是無用了,還是想想怎麼解決吧,而最後想了一會兒她靈機一動,她才想到用這個主意,硬著頭皮叫了一聲自己姑娘當自己娘,也算是豁出去臉麵了,還好的是她姑娘也懂得配合,順著竿子往上爬,沒長得腦子,關鍵時刻懂得變通,倒是這一聲娘應得挺順當。
該演的還得繼續演下去,劉香秀是叫得順嘴了,“娘,我沒事!”
虎子也讓這對娘倆整迷糊,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可是不能吧,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人家一個娘一個姑娘的叫著,難道是叫假的,可是兩個女人真在一起比較,還是能看出來差距的,一開始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怎麼看怎麼顯得老一些,後來的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顯得嫩一些,可是又是開始和自己的女人叫後來的這個女人為娘,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怎麼這對娘倆長得這麼像的同時,這當娘的倒是還比當姑娘的年輕啊!
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這對娘倆,虎子是左看一個,右看一個,實在是分不清楚了,他本來就和王小四的媳婦在村裏沒見過幾回麵,談不上什麼了解,就是見麵點頭認識認識,這種事情要是當事人堅決不承認,他也無可奈何,這事整的還挺有意思,來個真假唐僧,真假美猴王是不是,他虎子可沒長個火眼金睛啊,往炕上一坐,虎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女人,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嘿嘿地道:“好,好啊,跟我玩這一套是不是,好,既然你們都嘴硬,那我虎子也不跟你們講什麼規矩了,今天我就你們娘倆一起上了。”
說著,虎子就動了手,一手一個將那劉家娘倆抓在手上,軟的不行就用硬的,虛的不行咱就用實在的,反正虎子是不會叫自己吃虧好了。
“啊,你要幹什麼?”
“啊,你幹什麼?”
頭一個是劉月英說的話,第二個是劉香秀說的話,盡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卻從話裏聽出來她們的意思,沒有過經驗的劉月英話裏帶了一個“要”字,那是不太確信的語氣,而劉香秀的話裏卻沒有那一個“要”字,那是因為她在虎子下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這個“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說了。
“幹什麼?這還用我說嗎,既然你們都不說實話,那我就隻好用我的辦法讓你們說實話了。”
虎子那是說得理直氣壯,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
劉香秀眼見自己姑娘也被虎子抓在手裏,一陣氣急,她付出這樣多了為的是什麼,不就為了自己姑娘嗎,眼見自己姑娘也跟著受罪,她自然就不幹了,使勁掙紮道:“你怎麼能這樣,你不是和我們家小四約定好了嗎,我們家小四打賭輸給你了,我們也願賭服輸,人也讓你睡了,難道你還想食言,既然你能食言,那我們也能食言,要是你碰我們一下,我們就鬧到村裏去,鬧到鄉裏去,鬧到鎮上去,你別以為你有個鎮長媳婦就可以為非作歹,為所欲為的,要是鎮上也不主持公理,我們就鬧到市裏去,鬧到省裏,鬧到中央去,我還真就不相信了,這個社會還沒個說理的地方了。”
把人逼急眼了,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不見有多少平時老實得一個屁都放不出來的人,讓人逼急眼了,刀也能砍人,欺負老實人不地道,而有的時候老實人也往往更加可怕,一個人的心理承受都是有極限的,你別觸犯到他最後的極限那一切都好說,要是真的觸犯到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那麼不是在爆發中毀滅,就是在爆發中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