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過,聽我唱過。老板聽了,不花銀兩摸不著。老頭聽了,渾身上下打哆嗦。小夥子聽了,抱著枕頭喊老婆一摸呀————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子邊兩個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虜。哎哎喲,好像一堆小俘虜。十四摸,摸到呀,大姐肚臍子上邊,小小的肚臍圓又圓,好像一枚小金錢,哎哎喲,好像一枚小金錢。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邊,方方正正一塊地,好象一塊載秧的田。哎哎喲,好象一塊載秧的田。十六摸,摸到呀,大姐上邊,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歡,哎哎喲,我越摸越喜歡。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邊。好似耕牛耕犁田,還有一道茅草溝。哎哎喲,還有一道茅草溝。摸到呀,大姐的溝裏邊,好似洪澤湖水波連天,還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喲,還有一座小金山。”
來的時候虎子正唱到第十二摸,馬上進入十三摸,下麵摸得更精彩的時候,那知道讓王大桃把他的好興致給打斷了,不過走的時候虎子卻是唱足了,嘿嘿,正正在王大桃身上過足了癮頭的,倒也逍遙自在得緊。
看著虎子哼唱著豔曲晃晃悠悠地走了,王大桃卻是一臉滿足地在收拾著汙穢的痕跡,做這種事情總是要弄出點東西來的,不管是男人最後弄出來液體的,還是女人時不時弄出來的液體,反正總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伴隨著有那種東西的誕生,這間屋子可謂是虎子的專用辦公室,專用辦女人工作的地方,村裏其他人都知道,也沒人敢進來,但是起碼的善後工作總是要處理的吧!
身子酥軟而無力,一臉樂陶陶的樣子,王大桃是徹徹底底被虎子給征服了,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雙重方麵的滿足,女人有的時候都是很現實的,往往在有的事情總是有她自我評價的標準,不見現在有多少年輕的女孩子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她們是希望得到物質上的滿足,其實王大桃跟那樣的女人也許本質上是一樣的,她跟這個男人跟那個男人也是希望得到物質上的滿足,但不可否認,要是跟的這個男人同時能滿足她物質上的、精神上的,還有最本質最基礎的身體上的滿足,那麼她或許會完完全全被這個男人征服。
一雙眼睛迷離,王大桃知道虎子今天晚上去找那打賭贏來的王小四媳婦一晚上,不知為什麼,她的心底裏卻升騰起一絲酸酸的醋意,對自己在乎的男人才會生出醋意,難道她著的愛上他了嗎?
虎子倒沒有王大桃心底裏的心思,身心舒暢的他回到家倒頭就睡,到了傍晚吃飯的時候還是他娘把他給弄醒的。
“你個死小子,昨天晚上,剛還有上午都幹什麼去了,就知道睡覺,起來吃飯了!”
虎子他娘拽著虎子的耳朵一頓嘮叨,這也就是虎子他娘,換一個人都不好使,看著那在外麵威風八麵的虎子成了如今那副慘樣,不知道會讓多少人驚呆了眼。
“啊呀,娘,娘,耳朵疼啊,輕點,輕點!”
虎子抗擊打能力那是超強的,但是耳朵畢竟是一個人最柔軟之處,使勁拽也疼啊,他是人,是血肉之軀,又不是機器,自然是會疼的。
“起來,起來了,起來吃飯!”
虎子他娘也不多廢話,你還不得乖乖地起來。
虎子無奈隻得起來,不過這一覺睡得好香,上午失去的精氣神馬上又回來了,現在他敢保證再來幾個女人也好使,他男人的恢複能力絕對是超強的,邊起來邊嘟囔道:“啊呀,娘,晚上做的什麼好吃的,嘿嘿,我都餓了!”
兒是娘的寶,虎子他娘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自然是寵愛有加,一般兒子都是跟娘關係親的,笑眯眯地道:“當然有好吃的,不過這次不是我做的,而是你帶回來那兩個妮子做的,你還真別說,她們的手藝真不錯,上午你爹可是吃得讚不絕口,不過就是不能說話,真是可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