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人所說的啞巴,也就是聾與啞多數是都存在的,看來指望她們是不行的了,又轉眼看了看那一臉得意的中年娘們,這個人販子也太不是東西了,居然拐賣這樣的殘疾人,虎子幾乎是咆哮著道:“說,你是從什麼地方把這兩姐妹拐賣出來的?”
那中年娘們嘿嘿冷笑著,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不是說了嗎,她們就是我的親生姑娘,我就是她們親娘,哼,你有什麼證據不能證明她們不是我親生的,快點把我放了,我自己給我自己親生姑娘找女婿還不行啊,你們管得著嗎?”
虎子啞然,這可還真的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那兩個啞巴姑娘不是她的親生姑娘,這種事情一方咬死了承認,而另一方卻根本沒有辦法可以證明這個事情,他也總不能強迫說她和她們沒有關係吧,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要是沒有個說法,顏麵上也過不去啊!
看見虎子一副遲疑的樣子,那中年娘們就更是冷笑連連,嘴上很是不饒人地道:“我就說了嗎,你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事管你們自家的事去,老娘的事你們還管不著,快點把我放了,要不然你們就是違法知道不知道,我可以告你們去,一幫土老冒,一幫土包子。”
這個聒噪,虎子皺起了眉頭,可是這個事情他又沒有好辦法解決,不由得暗限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實在要是不行他就隻好動粗了,哼,別以為他虎子不打女人,惹急眼了他,他女人也是照打!
就在他犯難的時候,還是那立了功有些得意的皮鬼湊到他近前,悄悄地叨咕了幾句,“王村長,她可以嘴硬,她不是還同夥呢嗎,讓王家父子那麵用點手段,不怕他們不乖乖把實話說出來!”
虎子眼前頓時一亮,哈哈,這個倒不失是一個好辦法啊,臉上顯出猙獰之色,狠聲道:“二豹,讓你手上的人說說話,上點手段!”
為什麼單單點王二豹,而不叫王豹和王三豹,就是因為這個“歪脖子豹”王二豹是王家三兄弟中最有心眼的一個,也是最有架他或許不如他弟弟王三豹,但要說耍個手段,那還得找這個“歪脖子豹”王二豹。
“歪脖子豹”王二豹一聽虎子說話了,頓時心領神會,抓過他拿住的那個人販子,這小子也就二十多歲,穿著一件藍色半截袖衣服,長得猴精猴精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精明有頭腦的主,人販子這種活不是那種純粹的打打殺殺,光有一身子蠻力不管用,還得有頭腦,有手段,把人拐出來,也能把人賣出去,這才是他們的手段。
嘿嘿一笑,露出森森白齒,“歪脖子豹”王二豹笑道:“兄弟,怎麼樣,我們村長可是發話了,你配合著點吧,要不然兄弟也不太好交代啊!”
那小子看著歪著腦袋,一臉壞笑的“歪脖子豹”王二豹,有些奠名地害怕,但一想到他幹出的那些事情,要是真的一說來,隻怕真的就成了眾矢之的,他們幹的這行說白了就是缺德帶冒煙的損事,不能說,絕對不能說,真要說出來了,那就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把嘴一閉,什麼也不說!
“歪脖子豹”王二豹四下看了看,打穀場有個角落好象是個茅房,他提著這個小子,笑嘻嘻地道:“各位,各位,借個光,我帶這個小子單獨談一談。”
“啊,不要,不要!我不去,你要幹什麼,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啊,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似乎預感到要發生什麼,那小子拚命地掙紮,一副打死也不去的樣子。
王大豹上前跟著自己兄弟一起按著他,“歪脖子豹”王二豹一臉笑容地道:“那個,就一會兒工夫就好,也沒別的,就是想跟你談談,走吧!”
胡家村的人沒有挑撥也都看著熱鬧,而王家村的人自然也是任由王二豹胡整,隻有那中年娘們好象感覺到不對上竄下跳的,叫嚷著,虎子一使眼色,一直沒有表現的黃鼠狼黃海山終於有了動作,叫上來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直接把那娘們給按住,任憑她怎麼叫喚也沒人理會她。
讓王家兄弟兩個給拽進了茅房,而好幾百號人就在外麵等著,都在翹生事情,怎麼沒有聲音啊,不是用刑都得發出那種淒慘的叫聲嗎,怎麼進去好一大會兒了還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啊!
一大群人都在很有興致地仔細聽著動靜,可是裏麵就是沒有一點動靜,讓所有的人都有些疑惑,這是怎麼回事啊?
胡家村的人和王家村的人都是交頭接耳地猜測著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那中年婦女,還有那被抓住的兩個人販子卻是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要是真的發出淒慘的叫聲來,或許他們還能夠理解,可是就是這樣不發出一點聲音來,才最讓人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未知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