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那個大舅就是一個不太著調的人,混到現在就成了一個老二流子了,跟他娘根本就不像一對親兄妹,也不知道這兄妹倆是怎麼回事,對於這個大舅呢,虎子了解得太真不多,因為小時候他把自己大姐給騙到胡家村來了,所以虎子一家對他意見很大,他娘發誓不認他這個哥哥,而他爹更是叫囂見他一次打他一次,從此以後他就再也不敢登虎子家門了。
當時虎子還小,對於這個大舅也沒什麼印象,要是擱到現在,還敢欺騙他姐姐他早就已經抄起家夥打人了,還反了天呢,敢動他虎子的姐媼,打聽打聽去,誰敢啊!
不過因為老娘的原因,他也不得不收起虎脾氣,給他老娘留幾分麵子,不過還是有些不屑地道:“我那個大舅好象就那個德行吧,反正我是正眼沒看上他,隻是我那老娘卻發話了,人家畢竟是親兄妹,這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讓我給送點錢那就送點錢唄!”
吳雲霞有些吃味地道:“要不說人家兄妹情深,怎麼沒說惦記惦記她那姑娘呢,我家大風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啊!”
虎子有些笑了,一把將吳雲霞拉到懷裏去,一手延著溝壑鑽入罩子內,另一隻手則是從裙子的下擺處滑到上麵,將整個手掌貼在吳雲霞的褲衩子上麵上下搓動著。
“喔啊啊”虎子那隻鑽入裙內的手,顯然發揮強大的效果,吳雲霞已被那隻手逗弄的忍不住從嘴裏發出怪異的哼聲,她的身子早已敏感不堪,虎子略一,她就忍不住發出春潮來了。
“啊,你,你幹什麼啊,我這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又來了啊,一會兒,一會兒胡麗就要回來了,她要是看見了該多難為情啊!”
吳雲霞一陣嬌嗔著。
不過她很顯然說錯了話,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虎子就更加不會放過她了,因為她姑娘和胡麗是什麼關係,那也是戰略夥伴的關係,兩個人的關係跟他跟吳雲霞的關係其實是一樣親的,不分彼此,有著超越一般男女的親密,純粹的男女關係,所以對於胡麗他自然也是不需要避諱。
嘎嘎怪笑道:“我還納:日胡麗去哪了呢,她要回來啊,那正好了,一起來嗎!”
吳雲霞自己下把自己給套進去了,對於虎子的混帳話她隻能左耳朵聽,右耳朵出,不由得沒好氣地道:“你個小壞蛋,我們娘倆算是毀在你手上了,你不是要給你大舅送錢去嗎,快點去吧,你大舅可在家等著呢,要是再不去,隻怕他那小媳婦就讓別人買走了。”
一聽這話,虎子一怔,似乎話裏有話啊,趕緊著道:“怎麼回事,不是說我那大舅要結婚嗎,怎麼又扯上買媳婦了,難道他說要結婚就是找我娘要錢買個媳婦!”
見虎子讓自己話給打動了,吳雲霞自然是趁熱打鐵,雖然她和她姑娘胡麗都跟了虎子,但是對於這娘倆來說跟了同一個男人有好也有壞,好的是娘倆自然不能爭風吃醋,壞的是娘倆跟同一個男人,要是傳出去可就事大了,她們也丟大發人了,所以這個事情還是要保密保密再保密,這大白天的可不能太囂張了,別到時候出點什麼事,嘴上說著道:“你還不知道這個事呢啊,那一定是你大舅又騙了,就你大舅那個德行你也不想想有女人會嫁給他,這不前幾天我們村來了一個老娘們,領了一對小姐妹,都不大,好象也就十八、九歲吧,說是什麼家裏遭了難,男人得了什麼絕症,不得已到了我們胡家村,實在是活不下去,就願意把她那一對姑娘給嫁出去,誰家隻要出彩禮錢出得多,就給誰家啊呀,這不是典型的賣姑娘嗎,虎子頓時來了興趣,緊問著道:“哦,還有這個事,那兩個小姑娘長得漂亮嗎?”
吳雲霞很是沒好氣地白了虎子一眼,哼聲道:“你們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全看得就是這個問題吧,要是不漂亮,肯定就是沒人買了,告訴你吧,漂亮,我看過一麵,那兩小姑娘長得真水靈,一看就招人稀罕,我們胡家村的老少爺們為了這對姐妹花可都要瘋了,到處找錢要把這姐妹花買到自己家去,你那大舅也是動了老牛吃嫩草的心思吧!”
一聽這話,虎子那是興趣大增,男人似乎都喜歡聽這個,趕緊追問著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說得清楚一點,是隻要錢多就能把姑娘買走嗎,那這當娘的也心腸太狠了吧!”
不屑地冷哼一聲,吳雲霞限聲道:“你呀還真心眼實啊,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說那是她兩個姑娘,那就是她兩個姑娘,這都是糊弄人的,要我看那,那老娘們就是一個人販子,那兩個姑娘就是她拐騙來的,要不然以那兩個姑娘水靈樣怎麼就到我們胡家村這窮鄉僻壤來賣了呢,到大城市有錢人多的地方,兩個小姑娘還不賣出一個高價來,我們胡家村裏都是些農民,再出錢又能高到哪裏去,她這不是怕在城市裏惹警察抓嗎,在咱們這窮鄉僻壤的山溝裏,也沒人管這個事啊!”
虎子還真的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人販子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情他倒是聽過,不對,也不是沒經曆過,那南方娘們齊淑雲當初就不是讓人拐賣了才跟了王歪嘴到王家村安的家嗎,要說齊淑雲說回娘家去了都好幾個月了,也沒個音信,難道是又讓人給拐走了,虎子心裏打轉著心思,嘴上卻道:“哦,還有這樣的事,那我得去看看!不行我也得管管啊,怎麼說咱也是一村之長,國家公務人員,不能讓這種犯法的事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