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什麼樣的刀?劍是什麼樣的劍?槍是什麼樣的槍?
虎子的槍可是一柄殺人的寶槍,銳利無比,殺人不見血,好槍!好槍啊!
可是就在許香雲要堅持不住的時候,虎子放水了,一陣機槍掃射而過,打得許香雲頓時魂飛魄散。
點到為止,虎子的想法是點到為止,因為許香雲畢竟是有夫之婦,最關鍵的還是她的丈夫不是別人,是虎子的手下王豹,現在王豹也可以算是虎子的心腹嫡係,盧大炮回來的時候都沒策反他,由此可見王豹還是比較可信的,除了這個原因之外,王家三頭豹子的因素也不能不考慮進去,畢竟許香雲是他們的後娘,不看僧麵看佛麵,這個麵子虎子還是要給的。
要說虎子還是那種念日情的人,不是那種冷酷無情的人,有些東西他還是要顧慮一下的,所以這一次就想點到為止,完事之後,就想撤身而走。
那知道虎子撤了,人家許香雲不敢了,就跟一個八爪魚一樣,四肢糾纏著虎子不放,吃吃地道:“王村長,別走嗎,再玩一會兒了!”
虎子好笑,這女人不愧是那種場合出身的,說這話就跟喝水一樣順暢啊,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地點,還有她背後的那些關係,都讓虎子有些望而卻步,遲疑了一下,才有話直說道:“不太合適吧,我和王豹和大豹、二豹、三豹他們關係都還不錯,你看這個事不好弄啊!”
許香雲有些吃吃地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最關鍵的是她現在可是光著身子的,上下亂顫,一陣晃悠,白白的一片,就如白玉美人活了一般,怎麼那麼美,怎麼那麼養眼,“討厭了,你王村長還在乎這個,少亂說了,你要是在乎這個,今天晚上就不應該對我下手,再說了,王豹是什麼人你不會不清楚,我是什麼人你也不會不清楚,男女之間就這回事唄,隻要高高興興,那還在乎別的事啊,來啊,再來啊,我今天可是停高興的,不知道你高不高興啊!”
美人嬌語,加上直接畫麵引爆,看著那如玉一般的身子,給人以視覺上的強烈衝擊,虎子其實今天晚上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的,白天就被點燃,晚上在胡美花身上剛剛釋放一點,卻又硬是被憋了回去,導致這火氣越醞釀越多,剛剛也隻是在許香雲身上淺嚐一下,還沒入味呢,嘿嘿一笑,“香雲啊,你要是這樣一說,那我就放心了,怎麼樣,你回家晚有人等你嗎?”
許香雲眨巴眨巴眼睛,“我天天晚上打麻將,也沒個準點,王豹和他三個兒子都是沾枕頭就著,一覺到天亮的主,沒人知道我幾點回去的。”
哈哈,那就好,虎子邪笑著道:“那你願不願意跟我去一個地方啊?”
許香雲有些迷糊,不過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沉迷在虎子的大家夥之下,不再讓她滿足一下,她就是回家也是鬧心睡著不這覺啊,所以很是痛快地答應道:“願意,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人家聽你的。”
虎子得意地笑了,讓一個女人如此聽自己的,那是一個男人征服的最大滿足感,“趕緊穿衣服,我們走!”
許香雲速度快,穿衣服速度更是讓虎子瞠目結舌,真是訓練過的,熟能生巧,人家就是有吃這行飯的本事啊,嫁給王豹那個土包子,真是白瞎許香雲這個女人了。
黑燈瞎火的,兩個手拉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特別是許香雲,還穿著高跟鞋,有些不太方便,嘴上遲疑著道:“王村長,我們這是往哪走啊?”
虎子眼見許香雲走道是有點不太方便,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百十來斤抱在手上輕若無物,就跟抱一個小孩子一樣,嘴裏道:“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讓你認識一個好姐妹。”
許香雲被抱在虎子的懷抱裏,感受著一陣男人的溫暖,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異樣的微笑來了,心裏不由得樂了,我當是什麼事呢,搞得神神秘秘的,原來是要啊,嘿嘿,多大點事啊,你就明說唄,我許香雲什麼也見識過啊,想當初,有一個包的老板,喝點酒就了,當場點了我們十二個姐妹要玩金陵十二釵,一男挑十二女,還不就是那麼回事嗎,盡管他吃了小藥丸,依日是沒能挑戰成功,弄到一半就累得不行了,男人啊,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多了,不過對於虎子,許香雲還是比較有信心的,虎子,不是一般男人也!
“王村長,是什麼人啊?”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切,還保密啊,讓我想一想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