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重新擔任王家村村長一職,盧大炮當場又被調回了鎮上,事情發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也讓在場的王家村村委會一眾巨頭們瞠目結舌。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領導的話咋能說變就變呢!”
最不能相信,也最失落的當屬新上任的村婦女主任王大桃了,她也知道她能當這個村婦女主任虧的是誰的光,沒有盧大炮,她就什麼也不是,這當官的感覺可真的是好,以前她不過是村裏的一個寡.婦,雖說惹得不少男人惦記著,可是也讓不少女人嫉恨著,當麵什麼難聽的話都敢說,就敢給她難堪,可是當了這個村婦女主任之後,她的地位那是水漲船高,在村裏一走,那是地麵亂顫,誰敢說她的壞話,誰敢不給婦女主任的麵子啊!
可是,可是,現在眼看著好日子就當這麼幾天就變了天,她是最不能承受的那個,有些歇斯底裏的尖叫嚷嚷起來。
那人事科的趙科長聽見有人搗亂,有些皺起了眉頭,但眼見搗亂嚷嚷的是一個女人,身上穿了一件小衣服,下麵體形褲,配上一條黑色皮裙,腳上踏著小靴子,燙著時尚的波浪卷,鋦的還是黃頭發,身上噴的那叫一個味,別看是一個農村女人,可是這個女人那絕對夠時尚,夠招搖。
最關鍵的一點是她身前那一對大大地桃子,沒錯,不但大,形狀還是沉甸甸的桃子形狀,兜在上麵惹人眼啊,男人就是這樣嗎,那個東西是最吸引男人眼球的東西,有這個東西,這個女人起碼在男人心目中就多加不少分,也讓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對其使粗,隻是哼了一聲道:“盧大炮,這是馬鎮長親自簽署的命令,難道你還有什麼疑問不成,要是這樣,我可以代你向馬鎮長說一聲。”
盧大炮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業卻是有些膽顫心驚,他當然不敢對馬金花有疑問的地方,別看馬金花的姐姐馬翠花是他媳婦,他名義上是馬金花的姐夫,可是他也清楚地知道他和馬翠花之間的關係是多麼地惡劣,要是沒有女兒盧月月,隻怕兩個人的關係早就已經離婚收場了,他在外麵有女人,馬家姐妹都知道,不管的條件就是馬翠花也可以在外麵有男人,大家誰也別幹涉誰,要是真論關係親近,他還真不如馬翠花暗地裏的小男人虎子親近。
還有的就是虎子怎麼也是馬金花名義上的男人,過年那一次爆發出來的激烈衝動在盧大炮以為虎子絕對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所以他才肆無忌憚地回到王家村,張牙舞爪地準備大幹一場將虎子在王家村留下來的痕跡徹底抹平掉,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虎子居然奇跡般地又殺回來了,難道馬金花真的就那麼大方,真的就願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同一個男人,還是馬金花就是一個那樣不要臉的女人,他心中暗暗誹謗著。
心裏可以有想法,這表明上他可萬萬不能表現出來,馬金花今天可以收拾虎子,明天就可以收拾自己,那女人位高權重,區區一個小村長,還不是人家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嘴皮碰嘴皮的事,趕緊地道:“大桃,大桃,別說了,領導有領導的安排,咱幹工作就應該有幹工作的勁頭,不管在什麼崗位上,都應該幹好工作,那個,趙科長,以後到了鎮上,還得請你多多照顧啊!”
“哈哈,好說,好說!”
趙科長打著哈哈,他也知道這個盧大炮是馬金花鎮長的姐夫,不管關係怎麼樣,可是也有著親戚關係,指不定說一句話有的時候還起點作用,他也不好太過得罪,而是撇著那因為情緒有些激動而那個大桃跳動不已的王大桃,吃聲道:“大桃,哈哈,好名字啊,大炮、大桃,哈哈,有點意思!”
王大桃也感覺到那個趙科長眼神盯著自己那個地方了,這是她最雄厚的本錢,也是她仗之以橫行男人之中的資本,故意又往上挺了挺,她也跟著吃吃笑著道:“趙科長,你看是不是這個事情好商量啊,隻要你說一句話,什麼事情都好說嗎!”
女人的身子似乎都是帶著電的,隻不過有的女人天生帶的電太弱太小,電不到男人,而有的女人卻是天生帶的電就是高壓電,那個強那個大,電得男人渾身都舒服,不過趙科長被王大桃點了一下,心裏起了心神,卻是露出無奈的笑容,這個女人除了那個地方大了一點,其餘的似乎太傻了一點,真應了那樣一句話,女人都是那個地方大而無腦子的,就憑你那個地方大一點就能讓我去更改鎮長親自簽署的命令,真是太可笑了,我可沒那樣低能,剛要出口拒絕,那邊又有一個女人說話了。
“虎子,你還敢回來!”
說話夠衝,也夠猛,關鍵時刻,一直在旁忍耐的林靜再也忍耐不住,想想在山上自己遭遇到的磨難,想想至今一想起來那件事情就腚子眼痛得慌,她就更是怒火衝天,特別是看到虎子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盧大炮全麵敗退,他是全麵勝利,又成功地殺回王家村,新仇日限加在一起,徹底爆發出來,直接麵對虎子就是痛下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