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金花三嫂子,你居然塗抹了指甲油,嘿嘿,看起來好好吃啊!”
虎子得意地叫著。
馬金花的眼睛瞪得都酸了,麵對虎子的調戲,她是恨在心中,卻是沒有辦法反抗,隻能就那樣看著虎子,一副你愛怎麼樣,老娘不在乎的模樣。
虎子笑了,提了馬金花的大白腳,盡情起來,馬金花的大白腳確實長得分外清秀,確實,順著馬金花的大白腳,滑嫩的小一一腿,珠圓玉潤的大一腿,然後一路舔了上去,再然後一頭紮入馬金花的兩腿之間。
兩隻手掌劇烈地緊緊攥了起來,兩隻腳同樣也是緊緊地收縮,十根腳指頭緊密地排在一起,馬金花嘴裏盡管被塞著東西,但是還是能從那含糊的聲音中聽出如泣如訴的味道。
當然,這一切的舉動都是跟著床頭上那個正在拍攝的手機相呼應的,虎子找著了方位,就在這個鏡頭之內,展現出他無與倫比的手段,親自上演一段大片故事,咱這水平,要是真拿出去了,也不輸什麼那些名導演,名演員的,這個獎那個獎的絕對跑不了,咱這叫結合實踐經驗,發揮出自己的本事,玩得那叫一個痛快酣暢。
縮在床邊上一動也不敢動的方小瓊成了現場唯一的觀眾,直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我的個天啊!我的個天啊!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她一個什麼也沒有經曆過的黃花大閨女那看過這樣的事情,今天算是親身體驗了一把,卻是不知道如何辦才好了。
方小瓊眼見著虎子把頭埋進馬金花的,卻是連忙把頭扭過去,無措的閉著眼,再也不敢看了,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是那樣的急促,那樣的恐慌。
虎子正在興頭上,抬起頭來,進一步行動,摸索著馬金花滑嫩美白的,把手伸到她的後背,熟練的解開了她罩子的扣子,馬金花感覺到背後一鬆,連忙用手擋住胸前,抱住那大的峰頭,掙脫開虎子的身子,慌張的大口喘息著,她羞澀的低著頭,眼神迷離的看著虎子,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道:“虎子,這樣就行了吧,你能已經錄下來了,我的把柄也握在你的手上了,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敢動你了。”
從自己掌握主動,到反過來被人家掌握住了主動,馬金花無奈地發現,一切的由頭部是從這個男人開始,隻是悔之晚矣,一切自有命運定數啊!
都這個樣子說不往下進行下去,對於虎子來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自導自演的這種大片子可是正準備拿大獎呢,剛剛開了一個好頭,這往下還是要進行下去的,幹事情那是要有始有終的,不能半途而廢,這不是虎子做事情的風格啊,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馬金花的提議,並堅決地回應道:“金花啊,你覺得這可能嗎?”
現實就是現實,不以任何意誌改受為改變,馬金花知道她左右不了虎子,從一開始她就錯了,到現在已經是大錯特錯,可是錯了就是錯了,怎麼樣也改變不了,與其被動接受,還不如化主動接受為好,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要說別的不說,單就虎子這個人還是一個真男人的,要是一般女人來說,找到這樣一個真男人還是一輩子幸福的事情,所以她權當做一回女人了,來吧,來吧,你就來吧!
曲家大少曲少遊出身名門,北武林六大世家天日府曲家,生就桃花貌,天生就是種子,且看他如何禦盡武林之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