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翠花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是一個完全成熟了的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大家夥的虎子,她也很是迷戀那個東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日不弄,那個地方就難受啊,看見虎子這個大家夥,馬上感覺就上來了,瞬間她就感覺到水出來,小褲頭肯定又濕了一大片,而為了檢查他有沒有對自己姑娘使壞,馬翠花蹲下了身子,然後把臉湊了上去。
聞其味,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男女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總要整出點那個東西來,而不管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從身體裏分泌出來的東西,都是有味道的,即便立即去清洗也不能清洗幹淨,總是要殘留一點一點味道,馬翠花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自然知道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她仔仔細細地在虎子身上聞那種味道,鼻子輕輕地上麵轉過來,轉過去,好象真的沒有那種味道!
虎子差點沒讓她這一舉動弄得擦槍走火,太刺激了,真的是太刺激了,身子一挺,直挺挺地打在馬翠花的臉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快點,快點,怎麼樣,沒聞出來有什麼味道吧!”
抬頭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虎子,馬翠花有些好笑的同時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和自己姑娘盧月月之間真的沒出什麼事情,嘿嘿,這就好,這就好,月月沒出什麼事,她這個當娘的也就放心,至於眼前這個男人嗎,也不是個好東西,猛站起身來,淡然道:“是沒什麼味道,行了,就算我相信你了,那個,天已經不早了,你好事快走吧,我還得回屋睡覺呢,別讓盧大炮發現點什麼動靜來,他現在就等著你回來好對付你呢!”
看見馬翠花站出來就要走,虎子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你這是典型的卸磨殺驢,有了禿子撞鍾就要殺和尚啊,雙手一用力猛地將她按了下去,並把自己的勃發膨脹頂到她嘴上,哼哧著道:“想走,門都沒有,窗戶也沒有,剛才你不是挺囂張,挺張狂的嗎,好象把我虎子當成什麼人,哼,說也讓你說了,聞也讓你聞了,我這邊沒事了,你倒好想拍拍腚子,是不是損了一點啊,不付出點代價,你說我能讓你走嗎?”
虎子是什麼人,那是絕對不吃虧的人,馬翠花自然也是知道他的這個脾氣,其實剛才她也就是逗弄他一下而已,麵對這樣的殺傷性武器,她也早已經春潮澎湃,下麵褲衩子濕嗒嗒的難受也足以證明此時此刻她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嚶嚀一聲,她剛想說話,那知道一直不得其門而入的虎子根本就不客氣,尋口而鑽,直接殺了進去,c哼一聲,硬生生把馬翠花要說的話給頂了回去,隻餘下哼哼的模糊聲音,“二,虎子,你才,損呢!”
嘿嘿,嘿嘿地笑著,虎子得了便宜自然就跟著賣乖了,翻江倒海一般地在馬翠花嘴裏開始折騰開來,也使得馬翠花的嘴裏想要吐出來的話硬是吐不出來。
“翠花嬸子,這就是對你不相信我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