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下麵的蠢蠢欲動,虎子無奈地笑了,他真的不想做那樣那個不如的事情,他真的把盧月月當成妹妹來看的,可是,可是,這種事情不是說想壓下就壓下的,男人真的有一種奇怪的心理,越想壓下去,就是越壓不下去,虎子在心裏默念著不能這樣想,可是他心中那樣無恥的想法就越是往上湧動,斜著眼打量著這個清純如水的小姑娘,想自己和她娘做過那樣的事情,心裏頭不知為什麼會起了一絲不可琢磨的打破禁忌的,要是再跟她發生點什麼,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可以娘和女兒通吃呢!
忙抑製住要蹦出來的心髒,壓製住這種無恥的想法,他現在該想一想怎麼樣出去吧,總不能在這屋子裏一直呆著吧,可是現在他不能動,萬一動彈下發出聲音來,那就把盧月月驚醒了,所以他等著,等著盧月月睡覺了他才好出去。
忍得住.這倒難不住虎子,身為一個好的獵手,這一份忍耐之心那是必須要有的,有的時候,為了獵到一頭好的獵物,他可以不眠不息數個時辰,甚至數天的時間,由此可見虎子的忍耐能力有多強,那邊盧月月已經閉上眼睛,虎子也是在心中歎息一聲,卻不知道這個小姑娘還有裸著身子睡覺的習慣啊,想想那如玉的身子,趕緊地了卻幻象,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美女就是骷髏,美女就是禍水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啊!
要說虎子這一次是真的學好了,要是擱在以往的性子,他早就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行那壞蛋之事了,他虎子是什麼人,那是沒有人可以束縛住他性子的人,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閱曆的增加,他也變成了另外一種可以忍耐得住的性子,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有什麼事情總是要想一想後果是什麼再去做。
漫漫長夜好難熬,就在虎子堅強而又苦悶的忍耐之下,漸漸地,那邊盧月月已經進入了夢鄉,發出均勻而於有韻律的呼吸之聲,進入了沉沉睡眠當中,虎子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深深地喘了一口氣。
剛才可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驚醒了盧月月,現在終於是守得雲在見月明了,但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來,誰知道這個盧月月是睡覺輕啊,還是睡覺重啊,萬一發出點動靜把她驚醒了,可是後悔都晚了。
躡手躡腳地往那門的方向挪動,不敢直接就走,腳上皮鞋因為動靜太大,虎子都脫下鞋子一手提著,一手光著腳丫子往外走,他可是加老了小心了,真跟作賊一樣啊!
回頭看了看炕上熟睡得正香,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純潔的盧月月,誰能想到在那被子之下,是一具多麼惹人眼饞的女人身子,隻是他卻無福消受,真是慨歎,慨歎啊!
慨歎過後,虎子輕輕地擰開門把手,然後如一條魚般溜了出去,那知道他剛一出去,卻是一條身影就攔在他的身前,好象有人在堵在他似的,即便以虎子的沉穩,也被嚇了一大跳,差點就要喊出聲來,還好,關鍵時刻,他還是忍住了沒喊出聲,因為他認出了眼前的這個人,正是馬翠花。
吐出一口氣來,虎子輕聲道:“翠花,嚇死我了,你怎麼在這裏啊!”
馬翠花也不說話,拉著他的胳膊就往最裏麵的屋裏帶,她家房子多,不過一般都是住東麵的房間,也就是所謂的正房的,裏麵西麵的房間一般不住人,就放著一些雜物,把虎子領進房間裏,馬翠花把門一關,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虎子,咬著牙道:“虎子,你幹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