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高聲道:“月月,沒事,不小心把杯子弄打了,我再換一個啊!”
一個利落的翻身,虎子翻進屋裏來,同樣小著聲音道:“翠花,我有事情問你!”
馬翠花“啪”的一下把廚房裏的燈給關了,屋子裏頓時黑了下來,然後她才貼進虎子,咬著他的耳朵道:“虎子,這次你把我們家金花得罪死了,她已經讓盧大炮回來當王家村村長,並聲明你要是剛回來就要收拾你,我們家金花過完年的時候已經當選為咱們鎮的鎮長,她現在是鎮上的二把手,她說的話誰敢不聽啊,聽我一句勸,最近一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出現,你呀你,你說說你太不消停了,弄出那麼多女人,別說金花是你名正言順的媳婦,就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怪馬翠花此時用幽怨的語氣跟虎子說話,實在是虎子這一次做得有些太過分了,弄了那麼多女人,好家夥,還居然一次性全都殺向他家裏去了,你讓別的女人怎麼看這個事情看啊,要知道女人都是小心眼和容不下別的女人與自己分享男人的,經過那樣一件事情,馬翠花也算徹底認識了虎子的本質,不過要說生氣她倒沒有生那麼大的氣,因為她和虎子注定是不能在一起的,她和他的關係也上那種偷摸的男女關係,盡管她和盧大炮過不下去了,可是有一個女兒盧月月在,她就注定不能和盧大炮離婚,所以也就注定她再怎麼喜歡虎子,也不能嫁給他,既然自己得不到,那麼也就沒有那麼大的怨氣來怨限虎子了。
虎子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做的那些事情確實不太地道,也不怪馬翠花這樣說他,隻是站他的立場上來說,這種事情也不能全怪他啊,男人愛女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有這個條件,有這個本錢,自然是來著不拒,至於後果就不是他能想到的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在意的也不是這個事情,馬金花升官了倒是讓他一驚,要是擱在以前,這種事情對虎子那是相當有利的,由副鎮長丈夫轉變成鎮長丈夫,他的地位可是水漲船高,可是出了這個事情,這樣的事情就是災難了,馬金花的權利日盛,他的下場可就越淒慘。
還要說什麼,屋裏的門卻是一開,一道嬌俏的身影走了出來,柔聲道:“娘,你怎麼了,還不回來啊!”
說著說著,卻是忘了屋裏還有一個人了,馬翠花和虎子旨是一驚,特別是馬翠花,因為這個女兒的原因,她才能忍受和盧大炮之間早就已經破碎的婚姻,女兒盧月月在她心目中那是相當相當重要的,她自然也不想讓女兒知道自己和虎子之間那些狗屁偷人的事情,趕緊一推虎子,嘴裏道:“月月,沒事,就是剛才杯子不小心打了,那個,你進屋去吧,這裏我處理就行了!”
“啊呀,這怎麼不開燈啊,娘,我來幫你弄吧!”
說著,就用伸手去開燈。
馬翠花有些急了,這要是一開燈,虎子顯出身來,可就一張嘴解釋不清楚了,那她在自己女兒心目中的形象可就全毀了,關鍵時刻,她趕緊地一拉盧月月的手,道:“好了,都收拾好了,走吧,咱進屋吧,剛才那電視劇播放到那裏了,快給我講講!”
“娘!”
盧月月隻是柔柔地叫了一聲,就任由馬翠花拉著進屋了,要說盧月月的性子是那種很嬌憨的性格,對什麼都不打在意,對什麼都是那種很天真可愛的應對,馬翠花的反常表現也沒有惹起她的注意,而是跟著進屋去了。